俄然,一只温热枯燥的手覆上了她的眼。
真的,就这么讨厌他么?
“微臣遵旨。”夏离起家辞职,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苏如熙。
慕容策悄悄在她身侧坐下,感遭到她顺从地往中间挪了挪身子,他神采一黯,收在袖中的手垂垂紧握成拳。
夏离走后,房间里便只剩下慕容策与苏如熙两人。
夏离面露难色,幽幽叹了口气:“唉,这事难就难在白若尘此人道格古怪,从不踏出回春谷半步,就连上门去求医的人,都不必然能够得见。”
她当然没忘,那是她头一回没有在家里过的生辰。彼时她刚入宫不久,为了显现他对如妃的宠嬖,他乃至为她停止了宫宴,场面极大。皇亲贵族为了奉迎他,奉上各种奇珍奇宝,可她并不感兴趣,一整日都兴趣缺缺。
他没用‘朕’,而是说的‘我’。虽知他不成信,但是她的心底深处还是升起了一簇但愿的光,她伸手摸索着想要去触碰甚么,慕容策悄悄握住了她的手,被她紧紧攥住。
“微臣不敢!”夏离仓猝跪下,语气甚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