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给我找匹好马。老子撕了那群狗娘养的,奶奶的帮老子把后背的箭拔出来。”这就是一个夯货,也就是他身上的皮甲比别人丰富些。不然,后背那一箭便要了他的命。
方才下过一场雨,青草上面的泥土还是湿的。黑虎摔得非常狼狈,脸深深杵进了泥地里。锋利的石子划破了粗糙的面孔,鲜血合着泥土不竭涌出来。
敖沧海跑了。毫不踌躇的跑了。丢弃了劫掠来的财物,女人,只留下一地的尸身。
黑虎推开束手束脚的侍卫,抓着箭杆一下便将卡在骨头缝儿里的箭矢拽出来。疼得他直吸气,双臂一折指头粗的箭杆仿佛筷子似的被折成两段。
“沧海,此次你肇事了。如果不出预感,匈奴人就快来了。我们还是早做筹办,免得临阵对敌被匈奴人所乘。”
“你是说你围住了一群不会射箭的匈奴人,还是个顶个的猛士?”云玥一边给敖沧海倒茶,一边扣问。
“恰是!侯爷!那群匈奴人仿佛很不普通,若不是有大队人马前来救他们,末将必然将那群匈奴力士尽皆射杀。不过,虽未全歼但也弄死了二百多。剩下几十人,也是个个带伤没几个好的。”敖沧海说完,便将云玥斟满的茶水逛“咣”一下灌进嘴里。
一声声战马嘶鸣,一支支狼牙钻进身材。匈奴力士本就怠倦不堪的战马,被一匹匹放翻。黑虎咬牙切齿却没有体例,只能寻觅到本身的盾牌,将庞大的身躯伸直在盾牌前面。
俄然敖沧海眉头一皱,手搭凉棚向远方看去。天涯呈现一条黑线,胯下战马不安的直刨蹄子。
匈奴力士只是一分神,敖沧海抓住机遇便是一箭射畴昔。正中眼窝儿,百十步的间隔改进复合弓射出的箭矢几近是一条直线。任凭匈奴力士身材再过强健,头骨再坚固精钢打制的三棱箭簇还是从后脑勺穿了出来。
敖沧海畅快极了,他很喜好这类作战形式。在没有伤亡的环境下,竟然能够毁灭如许一支匈奴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