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的大队蜿蜒撤走,渔老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身子软软的瘫倒在钟楼上,这一夜是他有生以来最难堪熬的一个夜晚。
凌晨的薄雾覆盖着鸡冠山,朝阳收回的万道霞光一下便刺穿了薄雾。喧闹了一夜的鸡冠山沉寂了下来,打了整整一个早晨统统人都累了。只要山顶那庞大的风车不知倦怠转动,叮当声不断于耳。
山中的惨叫声叫骂声,兵刃的撞击声响了整整一个早晨。不时有拉着长音的家伙从城墙上摔下来,有匈奴人也有秦军。这是一个混乱的夜晚,这是一个殛毙的夜晚。氛围中的血腥味满盈了整座鸡冠山。血与火才是这个夜晚的主宰。
“呵呵!我们这两年养得太肥了,你觉得那些塞外的商贾都是些甚么人。他们盯着我们的银钱,我们的粮食不是一天两天了。富庶的平凉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块肥肉,既然一头狼吃不下,天然要叫上朋友。月氏人,羌人,另有眼馋的东胡人都是他们的朋友。”(未完待续。)
转眼间这家伙便干掉了七八名秦军士卒,手中狼牙棒锐不成当几近没有一合之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统统招式都是白扯。
“头人,如何办。这些城堡太难弄了,黑天还好。这明白日,秦人的弓弩可不是茹素的。”
箭矢雨点普通的从城堡上倾斜下来,练习有素的秦军敏捷从被突袭的惊诧中复苏过来。有人拿弓箭射杀上面举着火把的匈奴人,有人操起马刀与顺着云梯爬上来的家伙拼杀。
“走,我们去跟大头人他们汇合。拿下平凉,这里就是不值一提的苍蝇。困!也困死他们!”黑宏尽力不让本身看那些冒着青烟的尸身。都是族内最刁悍的家伙。没想到在进犯的第一个夜晚,便折损在这里。
“杀!”没有豪言壮语,只要一句轻飘飘的杀,却如雷鸣普通。秦军便仿佛潮流普通涌了上来。都是百战悍卒,瞬息间便将上了城墙的十几名匈奴人宰杀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