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麻药,木棍是独一止痛用品。云玥勒紧了捆绑夏菊手脚的布带子,将木棍边上的两条绳索绕过耳朵绑在后脑勺上。含着木棒的嘴还在笑,云玥的内心倒是在哭。
云玥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乌孙季长驾的是马车不是坦克。城门口有拒马鹿砦,马车不管如何也是闯不畴昔的。两名老兵悄悄抽出佩剑,筹办即将到来的厮杀。
“当啷!”箭头被扔进了铜盆里。山泉水中飘上来条条血丝,箭头披发着金属的光芒。还好,不是毒箭头不然夏菊有九条命也没了。
“我晓得。不怕我会治好你。”云玥紧紧握了握夏菊的手,小手微微有些发凉掌心处排泄汗渍。
“啊……!”或许是感知到了温度的窜改,夏菊展开了大眼睛。面前的风景从恍惚到清楚,浑身传来清冷的感受。她已然感遭到了身上的衣服已然被褪尽,嘴唇轻动声音因衰弱而变得飘忽。当见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时,眼泪再也忍不住。抬了抬手臂,有力的握住云玥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