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对昌武军越来越倒霉,而程毅等人却始终被大股重甲兵拖住,得空顾及其他,比拟之下,还站在望楼上的赵振,反而最为安逸。
“唔!”
幡然觉悟的过来的守军,奋力挥起手中的长矛,沉重的矛杆抽打在火堆上,掀起了一蓬火星。
“某何时要你做主了,某只要你出来通报节帅,就奉告他,某本日,那边也不去,就在这里等大帅出门……”
但赵振的内心,又谈何轻松,当看到城墙左边一处缺口,决堤似得的被冲开大片,而本来用来砌墙的砖石,更是成片成片的坍塌推倒,在霹雷声中,散落的满地都是时。
正说着话,古里甲石伦已经从门后走出,他的模样比之以往,要清癯很多。就连头顶上的头发,也都斑白了一片,若与之前的模样放在一块儿,完整就判若二人。
说罢,武堰便走到帅府门口,想将大门翻开,让陈青池进入报信,可就在他刚将大门推开时,就听到门背后,传来中气实足的一声笑,“武兄弟向来都是好脾气,现在,反倒是变成了急性子。陛命令某节镇许州,又岂能容蒙前人再辞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