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点了点头。
李世修已等在军府,江阴军不知为甚么没有军使,李世修一个佥判便成了江阴军的统领。
程越把他双臂托了起来,很诚心肠说:“李大人,我程越不敢说本身有多贤德,但尚知人无信不立。只要我程越在一天,必能保得李大人全面,李大人不必担忧。就算朝廷下旨要我将李大人绑送,我程越也不是大宋的人,就算真做了大宋的官,这江阴城也离不开李大人。我明天就要解缆去常州与伯颜对阵,江阴总要有人管理吧?我若走一个处所留一个千夫长,没几天就没兵了。再说他们也不是治政的人才啊。李大人放心,不然早晨我再当众宣布一下,总不能寒了李大人的心才是。”
“是啊,就是这个。”程越说着取出了一副浅显的线手套。
李世修请程越到大堂用膳,快到大堂时李世修低声对程越道:“江阴高低,除市舶司外,都是下官亲信,知县黄玉庭也不例外。今晚没请市舶司,都是自家人。”
李世修被程越说得汗差一点下来,赶紧道:“明白了,下官这就去做,只是官府卖东西,岂不?哦,对了,我能够找商户代卖,是是是,下官胡涂得紧,公子要多提点。”
宋朝不轻视贩子,李世修说的确是肺腑之言。
李世修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方才道:“下官能够多做些大小、式样,这面料上也可用些心机,再找些商户销到外埠,公子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