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点了点头,芙白都摆出这类神采了,她想不想走,得跟着走上一趟了。至于她走以后,大夫人会不会再给老祖宗下药,这……她就没体例了。
楚衡恍忽了一下,眼中哀痛之色更减轻了:“银珠本已经躲的好好的,却为了救我,奋不顾身从藏身之地走了出来,若不是蒙青,银珠怕是也会死的……”
大夫人点了点头:“我只过来坐会儿,你持续抄经吧。”
这一番折腾,已经将近傍晚了。楚衡用过饭,回到本身的小院倒头便睡,睡了约莫两个时候,她又从床上爬起来,清算清算,赶到老祖宗的同喜堂抄经籍。
楚衡坐在青岩阁书房门前的台阶上,听着院里呼呼的风声,夏天已经畴昔了一半,春季眨眼便要到了。看着这满院冷僻,楚衡禁不住想起了昔日这院中的热烈,物是人非,越想楚衡内心越堵,未几时,她便红了眼眶。
“大夫人,今儿来的真早。”豆瓣对着大夫人福了福身子:“大夫人,老祖宗还是没有醒。”
蒙青这会儿衣服已经破褴褛烂,到处是血迹斑斑,脸上和暴露的手臂上到处是伤痕和牙印。
芙白的手冰冷凉的,细心看她的衣裳,袖口衣摆也都已被露水打湿了。看这模样,她并不是直接从芙蓉院过来的,应是昨夜一夜都在内里,凌晨就直接奔到同喜堂来了。
“你去筹办点粥食吧,大夫人早上就在这里用了。”芙白一向立在一旁,这会她伸手拦住了豆瓣:“夫人这两天胃口不好,粥要煮的稀一点,开胃的小黄瓜也弄两根。”
“害死银珠的,不是蒙青,是我……”楚衡的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挂了满脸,她手里的羊毫干巴巴的再写不出一个字来。楚衡擦了擦眼睛,又抬手重新沾饱了墨,持续抄经。
“你给二公子用的那是甚么药,如何跟狗一样,见人就咬……”江岚现在想想还心不足悸,他伸脚踢了踢地上的蒙青:“方才在二公子的院子里,这丫环被咬醒了,又吓晕畴昔,又痛醒了,又晕畴昔,但是遭了很多罪,你瞧瞧她身上,那里另有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