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苏莫心抬眼看向谭嫣儿:“你是说,有人把姬城的尸身偷走了,又放了个假的出去?”
“确是。”茶梅点了点头:“可谭嫣儿只在姬城心窝子上插了一刀,随后她就跑到大夫人的院子里哭闹去了。”
楚衡饿了三天,闻甚么都感觉贼香,她拿过盘子,回身走到屋内桌子边坐了下来。
“皇上惯是如许,向来不给本宫这个当母后的留面子。”苏莫心叹了口气,好一会,她才再次昂首看向茶梅:“皇上杀那几个本宫晓得,本宫但是派来很多血弩卫到藤城呢,如何就一个都没有了?”
苏莫心点了点头:“这点事让藤王府的下人筹办就行了,你顿时去联络我们留在藤城的血弩卫,本宫怕谭将军的人不成事。”
白甄翻了个白眼:“一个菜你都能看出这么多道道来,不过眼下我没时候跟你会商这菜的事,我来是问你,东西在哪儿?”
“跟你要样东西。”白甄咳嗽了两声,将脖子缩在厚厚的红色毛皮衣领中,神采惨白,眼睛却亮的很:“一件拯救的东西。”
“你的话我听不懂。”楚衡看了一眼白甄,接着又抻着脖子往外头看。
“是。”
“太后有甚么叮咛,还请明示。”姬晨昂首一脸诚心的看向苏莫心。
“别就这么走了啊。”楚衡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敲了敲盘子:“莫非还要再饿我三天么?”
楚衡叹了口气:“我在瞧跟你一同来的那小我,为何不露面。”
苏莫心迈步往门口走去,推开门,冷风灌了出去。苏莫心蜷了蜷手指,皱了皱眉头:“罢了,先给本宫备上热水,洗完澡吃完东西,再看不迟。”
楚衡只得放下筷子:“说吧,抓我甚么事?”
“有,你等等。”白甄回身出了屋子,走进了院子劈面的一件屋内。
“楚女人慧眼,这饭菜是我谴了下人守在那小厨房里,他们做好了,我再端上来。”白甄皱了皱眉头,飞速的把手抽了返来,缩在袖子里:“我可向来没跟楚女人说这菜是我做的吧。”
都城苏府。
“的确。”茶梅深呼一口气,又说道:“那姬城是死的透透的了。倒不至于诈死换尸,可若不是诈死换尸,偷尸身又有甚么用呢?”
“是啊。偷尸身有甚么用。”苏莫心翻了个白眼。
“当时楚衡和皇上要走,世子爷就拦着,追到半路上的时候,世子爷被皇上所伤,可受的伤并不致命。”
门扉外,白甄翻开袖筒,他手上方才被楚衡触碰过的位置已经起了一排的血泡。(未完待续)
“你本身来的?”楚衡伸手一把拉过白甄的手:“你瞧瞧你这手指,白的都露青筋了,一点力量都没有,怕是勉强只能拿个笔,你会做菜?”
“是,并且尸身的脸皮和头发都没有了,就是为了坦白身份。”
“你爹在哪儿呢?”
“胃口还挺好。”白甄拢了拢身上的白狐大裘,冲着楚衡衰弱的笑。
楚衡侧头听了听,不见有甚么动静,便站起家来,走到了门口,倚着门往外头看。未几时,劈面屋子传来菜下锅的哗啦声,又过了一会,白甄端着碟竹笋蘑菇走了出来。
谭嫣儿见状赶紧跟着跪下了:“见过太后娘娘。”
“开棺完如何了?”苏莫心伸手拍了拍一旁的桌子:“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这一段一段的,你发言本呐?”
“让谭将军……”太后话说了一半,皱了皱眉头,伸手指向了谭嫣儿:“你跟本宫出去。”
茶梅从速将事说了:“世子爷死的那天,特别蹊跷。”
苏莫心看了眼姬晨,转头又看向谭嫣儿。
“而当时仅剩下的血弩卫就卖力盯梢,可奴婢寻这些血弩卫的时候,发明血弩卫也被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