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楚衡拉着皇上走到了皇太后的寝宫外头。
“你既能杀的了白甄,想必今儿我也是逃不了的。”白池荷苦笑两声,随后猛地抬开端。她眼睛里尽是血丝,脸颊红的离谱:“我的母亲是个无能的母亲,我的弟弟是个脆弱的弟弟。这些年在白家,他们像寄生虫一样靠着我活了下来。如果没有我,她们早被人欺负死了。事到现在,竟然这般坑我!你能不能承诺我,在你杀我母亲和弟弟的时候,让她们死的痛苦些!”
“不该该啊,这个时候你莫非没有将雪莲丸随身照顾么?”楚衡从上到下打量着白熙,最后视野落在白熙的发髻上,伸手拔下了白熙的宝石发簪。
“管她在谁手里呢。”苏莫心暼了白媛媛一眼,翻了个白眼,脚下步子加快:“本宫现在只想从速看到皇上。”(未完待续)
楚衡蹙了蹙眉。没接白池荷的话,而是直接问年达:“皇上在御书房?”
“是。”年达回身出了御书房。
白池荷点了点头:“如许就好。”
翻开盒盖,白池荷刹时大惊失容。
“真的,就在皇太后寝宫下的地宫里。”
御书房内,江岚面色不善的看着楚衡:“你如何来这了?”
“岚儿真的没事了?”苏莫心一边走还一边问年达:“究竟如何回事?”
“你想不想代替楚衡。”姬城身子前倾,眼睛盯着白池荷,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能够帮你,让你变成楚衡。”
“楚女人!”白熙眼睛红的吓人,本来吵嘴清楚的眸子现在充满了红血丝:“救我儿子,救先皇的儿子……”
“去跟母后说朕的毒解了,让母后立即去御书房见我。”
“快吃了吧。”楚衡走到一旁,伸手拿起茶壶倒了杯水,递给了江岚:“你五脏俱损,雪莲丸能够保你不死,可你今后的体质会弱很多,再不能如之前普通习武练剑了。”楚衡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歉意。
“那是他们该死!”白池荷嘲笑了两声又说道:“白家的人看不上我们母子,感觉母亲给白家人丢人了。因为母亲的原因,小的时候,我只能缩在白家宗庙里,顿顿吃的是青菜萝卜,我十二岁之前,都不晓得肉食个甚么味道。”
“雪莲丸呢?”白池荷看着空空如也的盒子傻了眼:“是谁拿走了我的雪莲丸……”
白池荷游移了一下,随即将食龛递给了年达:“您可必然看着皇大将这早膳吃下去。皇上的身材你也是晓得的,可不能再熬下去了。”
白池荷手里拿着食龛,正翘首以盼的等着,见年达出来了,她赶快迎了上去:“皇上宣我出来了么?”
“不急。”江岚手里把玩着雪莲丸,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楚衡:“这些日子来,你怪朕么?”
“母后的寝宫下没有地宫。”江岚摆了摆手:“衡儿,你别闹了。”
“烧鸡被母亲丢了后,我一小我趴在屋里哭,我弟弟竟然趁这工夫偷偷将烧鸡捡了返来,背着我将烧鸡全吃了。”白池荷又嘲笑了起来:“你晓得么,我母亲趴着门缝看着我弟弟偷吃烧鸡,可她一个字都没说,任由我弟弟将烧鸡吃干抹净。在我母亲眼里,我弟弟就是比我好,即便这个弟弟窝囊的狗都不如!”
楚衡翻了半天,也没找到白熙藏雪莲丸的处所。
“你母亲承诺我,将雪莲丸给我。”姬城又咳嗽了两声,他一脸死灰,眼里寒气惊人:“但是她食言了,雪莲丸已经被皇上吃掉了。”
江岚挑了挑眉毛,一脸迷惑的看着楚衡。
“雪莲丸就这么没了?!”白池荷恍然大悟。随即抬头喃喃自语道:“母亲她竟然为了弟弟阿谁废料叛变我!”
白池荷常日的沉稳也都不见了,想着死光临头,要把内心的憋闷宣泄出来,一向不断的说着话:“十二岁那年,我碰到了白家少主白甄,打那以后,日子才过的好了些。有一次,白甄买了个烧鸡给我吃,想到母亲和弟弟还饿着,我就带着烧鸡回了宗庙,可母亲竟然把烧鸡给扔了,还骂我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