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要请徐沐风――请君入瓮,让他涂淋一下狗血的味道,以稳固她今后家庭的职位。
大姐又咯咯大笑了起来,“我气岔了,我,我气岔了腰,气岔了肚子了。”
站台上,徐沐风呆落木鸡,但顾丽却欢雀的像小鸟儿,哼着欢畅的歌曲。
顾丽努努嘴,“坏了,听不了,以是姐姐亲身唱给你听么。”
老太婆长叹了一口气,嗡声嗡气的骂道:“这位顾丽是个大好人哦!”
老太婆问,“你老婆叫啥名字呢?”
“别胡说,我不会让你死。”顾丽当即用手捂着徐沐风的嘴,“你气了我一次,我明天也气你一次,我们扯平了。嘿嘿,我们今后好好相爱一辈子,冰释前嫌。”
随后她跑回房里把门关上。
顾丽娇媚的一笑,“我如何舍得分开你呢,我跟你回家去养羊啊。不过呢,我明天磨练了你的情商,你的情商还是比我低哦,嘿嘿。”
徐沐风闭着眼,抱着胳膊,他长长吐了一口气,舒展着眉头。
“啊!”顾丽猛得刹住车。轮胎磨得嘎吱响。徐沐风的头差点撞在玻璃上,他惊诧的问道,“如何啦?你撞到了甚么?”徐沐风惶恐伸长了脖子,朝前看,但并没见到撞到甚么东西。他便歪头问,“你这是做甚么?”他当即系上安然带,嘴上喃喃道,“可骇!”
“太牛皮了!神话。”顾丽又缓缓开动了车,“你很可骇,敢买这么多羊养。你哪儿来的钱?估计投资的几百万吧。”
他点然一根烟,冷静地抽着,然后渐渐地蹲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看着铁轨发楞,而后,双眼禁不住流淌着眼泪水。
等路通了,有证了,徐沐风会把皮卡车开返来,放在养殖场当小货车用。
不一会儿,去省会的列车顿时要来了,他们剪票进了站。
“你眼晴长哪儿去了?”顾丽说,“你没瞥见我的车放那儿吗?走,我们开车去。”
“破车!”徐沐风歪头,闭眼骂道。
老太太问:“那你为甚么不拦住她呢?抓住她啊。”
“哦,是的。”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们没缘份,我劝你从速找一个女朋友吧,别在一棵树吊颈死啊。”
徐沐风不再说话,两人便打车到了火车站。顾丽当即买一张火车票,她又帮徐沐风买了一张站台临时送客票。徐沐风对峙要送顾丽去飞机场,顾丽死活不肯。徐沐民风得脸都绿了,顾丽却偷偷地笑着。
火车进站后,顾丽笑呵呵地和徐沐风说了一声:“拜拜,后会无期。”然后就回身验票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