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哲咂了咂嘴,偏着头想了半晌,他点头,“不成,在上面我要把你摆成如许那样,要帮你润-滑、还要记得帮你善-后,中间我还要不断地用力动腰,不成不成——这太累了,我、不、干。”
“你没手没脚啊?干吗非要我带你去。”
“行了行了,”欧克利受不了修昔底德,他轻咳两声挡在将近发飙的绮丝和修昔底德中间,“老友,不是我说你,你甚么时候出海啊?将军都催了我三次了,你再不出征,到时候我赶不到安菲波利斯城,这可赖你。”
“滚你的,”修昔底德心烦,但是一想到杜哲那意乱情迷的神采,他脸上不由得又绽放了笑容,“他就是面子上过不去,缓两天就好了。”
看着修昔底德繁忙的身影,杜哲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杵着腮帮等。半途厨师惊醒过来看过一次,想要帮着修昔底德打动手,却被闻声而来的吉尔拖了出去。简朴的饭菜上桌,修昔底德给杜哲拿好了餐具,“可惜这里没有糯米,做不出你最喜好吃的糯米糕。”
俄然,杜哲的肚子大煞风景地叫喊起来,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躺了一天,眼下杜哲是真的饿了。修昔底德一声闷笑,摸了摸杜哲毛茸茸的脑袋,“饿了?”
“咕噜噜——”
固然明晓得杜哲是偷懒耍赖,修昔底德愣是拿他没体例,无可何如地笑了,将杜哲搂在怀里,半*半宠溺地将杜哲喂得饱饱的,这才重新把人给弄回床上去,两人依偎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杜哲把修昔底德的手臂枕在脑后,而修昔底德则牵着杜哲的手,把玩着他苗条的手指:
“啊?”
大夫嘿嘿笑着溜之大吉,剩下杜哲和修昔底德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绷不住笑出声来,在床上抱成一团滚到了一块儿去。杜哲用双手圈着修昔底德的脖子,想了想、开口问了第一个题目:“你如何也……穿越了?”
“唔……”杜哲在修昔底德肩头蹭了蹭,红着眼眶抬开端来,不满地瞅了大夫一眼,又把头埋回修昔底德胸口,“伤口又没裂开,我不要看大夫,我就要看着你,谁也不想见。”
充盈感和美好的紧致感让修昔底德欢愉得想大吼两声,特别是看着杜哲被他干得浑身有力、手脚虚软,大腿腰臀软得不成样的时候,他的内心就充满了高傲感。他微微勾起了嘴角,眼中闪过人性征服的满足,他腾出一只手迟缓地抚摩着杜哲凸起的锁骨:
“这算甚么好动静啊,你这不是要抛下我出征去了吗?”
“舰队的长官是我的帮手,很得民气,他会确保你的安然,”修昔底德看了看爱琴海上翻滚的波浪,一场海战、他所等候的这一天,终究要真正到临,“安菲波利斯但是要塞,欧克利——我但愿你不会让我和将军绝望。”
“咳咳,”大夫轻咳了两声,用心东张西望地调笑道,“我是来看病人的,病人呢——病人在哪儿?”
“我这不是怕……唔嗯……”跟着修昔底德的行动,杜哲轻哼了一声,“我们……啊……因为这事儿闹分歧吗?第、第一次,我,我得有个心机筹办。”
“……”修昔底德被杜哲的行动惊了一身盗汗,他当下抓住了那只作歹的手,轻喘一声道,“我这不话还没说完吗?将军说——要你跟我一块儿去,布拉西达斯奸刁,将军说有你跟着我,他才放心。”
“谁他妈是你嫂子,”杜哲炸毛,冲大夫扬了扬拳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才是我老婆!”
“我可给你机遇了,”修昔底德笑眯眯的,“到时候可别悔怨,又来讲我不可。”
“咳,这事要从你‘死’今后提及,”修昔底德闭上眼,将那段他最痛苦的日子给杜哲简朴描述了一遍,“最后,我心灰意冷、不大重视本身的身子,病得迷含混糊的时候,就闻声有个声音问我——还想不想见着你,想见你,就必须接管任务,然后我就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