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崔芸娘看起来比之前短长了很多的模样,倒是纸老虎一只,赵义郎眯着眼睛看着这被保养得又细皮嫩肉起来了的崔芸娘,内心头策画着如何能从那连家敲出一笔银子来。至于这崔芸娘和那叫狗蛋儿的孩子是不是要带走,倒是无关紧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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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赵义郎一翻身将崔芸娘给推了下去,踉跄着爬起来,又给了崔芸娘两下狠的,把崔芸娘打的躺在地下转动不得,这才踉跄着爬起来,一双贪婪的眼睛看向了陆大娘和翠儿。
“哈哈哈……”赵义郎看着面前一个老婆子,一个俏娘子,俱是一脸惊骇的看着本身,不晓得如何的,感觉内心头舒坦的很,奸笑着往翠儿身边走来,浑然不惧他们手里头的棍子似的。
连家的山脚下,崔芸娘正与一个一身粗布衣裳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她的脸上尽是泪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死死的拉住那男人,不肯让他往山上来。
“证据?”本来已经有些猖獗的赵义郎,听了翠儿缓缓说出的话今后,微微愣了愣,晓得要钱的事儿有但愿。赵义郎便停下向前的脚步,看着面前这清秀美人,当真的想着翠儿所说的证据。
翠儿看着这气象,不由得瞋目圆睁,一口白牙咬的紧紧的,恨不能立即冲到山坡底下,狠狠的给那男人几下。
翠儿不是第一次看到赵义郎,但现在的赵义郎却让翠儿感觉有些后背发凉,他一身破衣烂衫,又跟崔芸娘狠狠的打了一架,头上脸上到处都是伤痕,再加上那有些猖獗的眼神,翠儿直觉上本日本身会有伤害。
他现在被那狠心的小孀妇给赶出来了,身上的统统银子都被搜刮了个洁净,不能住在镇上,又不想回到自家的穷山沟里头,如果不能巴住面前这崔芸娘,恐怕就要露宿街头了。
翠儿被赵义郎的眼神看的是浑身发寒几欲作呕,但敏感如她。俄然就认识到了这赵义郎来者不善,她心中暗叫不好,摆布看了看,见中间的大树底下有一根长长枯枝,赶紧冲了畴昔,将枯枝举在手里头,连木刺将掌心扎出血来也浑然未觉,满身紧绷的看着赵义郎。
“有证据,崔芸娘跟我是在出逃的时候怀上的狗蛋儿,当时我们在山里头呢,那段儿时候,崔芸娘身边儿就我一个男人。孩子必定是我的!”赵义郎嘿嘿笑着说道,仿佛在回想当初往山外头走的时候的景象。
“报应?哈哈哈……我现在这个模样,不就是遭了报应了?”赵义郎又吐了口血在地上,身子踉跄着往翠儿的方向走来,“我现在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小娘子是连家的人吧,我也不难为你,你们家收了我的老婆孩子,也得给个代价才行,你给我拿十两银子,我这就分开,要不然,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翠儿看到陆大娘猛地冲了上去,惊叫出声,却没想到那赵义郎不闪不避的挨了这一下子今后,竟然不足力将陆大娘甩到一边跌倒在地上。
当初本身看着这赵义郎翩翩公子的模样,被他蜜语甘言骗了她的身子,又让她断念塌地的跟着往山外头去。怀了身孕今后,崔芸娘更是断念塌地的跟着他,想要把日子红红火火的过起来,却没想到,他竟是勾搭了个有钱的小孀妇,把本身当奴婢一样的使唤,还是以差点儿落空了孩子……
翠儿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这才找回了本身的声音,尽量让本身的声音显得平和,以免惹怒了已经堕入半猖獗状况的赵义郎,“要想让连家出钱也不难,只要崔芸娘和狗蛋儿真的是你的妻儿,你说崔芸娘是你的老婆。狗蛋儿是你的孩子,你可有证据?”
此时的崔芸娘,打打不过义郎,骂也骂不过他,被他紧紧的节制着。崔芸娘只感觉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恨不能跟面前这负心人同归于尽才好……但,她又如何能舍得下本身刚出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