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下去后,宴轻揣摩着,那女人这么可气,待查出来她是谁,他就让人扭了她去那块马路边好好坐上三天,她不是爱抢马路边吗?都给她坐。
他顿了顿,唏嘘,“她不晓得是吃甚么长大的?胆量也太肥了。萧泽如果即位,她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凌家哪个蜜斯?”宴轻问。
端阳:“……”
要查人,总不能只是个女人,女人实在太多了,总得有个特性。
让她晓得纨绔不是好欺负的!
“不可,我又改主张了!给我去查!”宴轻叮咛。
掌柜的笑着说,“她是凌家蜜斯!”
“是,部属把您背返来的。”端阳点头。
宴轻呵了一声,给凤头鹦鹉扔了一把小米,“吃进嘴里的二十万石军粮又吐了出来,幽州温家又在陛上面前闹了个没脸,这回不得恨死凌画了?”
宴轻“……”
端阳震惊,“小侯爷,那脸呢?”
端阳闻言也唏嘘起来。
您碰到了一个坏女人,但是甚么样的坏女人,他也没瞧见。
能让他活力的事儿很少,能让他活力到第二天还能记的清楚的活力的事儿更少,昨儿全占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吧!”端阳道,“但明显,凌蜜斯不怕。”
第二日,宴轻醒来,发明头一点儿也不疼。美酒固然后劲实足,但是宿醉第二日让人不头疼,就是真真正正的好酒。
宴轻又在训凤头鹦鹉,见端阳返来,他头也不回地问,“查出来了?”
宴轻判定地摆手,“算了,我已忘了昨日的事儿了,今后不准再提了。”
宴轻揉揉脖子,“我有病才找她欺负归去!”
如果别人也就罢了,是凌画,他就晓得小侯爷得忍下。
端阳:“……”
“对。山珍海味阁掌柜的亲眼看到她和小侯爷您坐在马路边,昨儿她也在山珍海味阁用饭,和您前后脚出的山珍海味阁。”
“噢,一个坏女人!”宴轻想起来了,心口疼,“太气人了!”
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