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不看我,我也没看到她的脸。”宴轻摆手,“昨日夜晚,阿谁点儿,夜深人静,大街上空荡荡的,没甚么人走动,即便过了一晚,应当也好查。”
端阳下去后,宴轻揣摩着,那女人这么可气,待查出来她是谁,他就让人扭了她去那块马路边好好坐上三天,她不是爱抢马路边吗?都给她坐。
山珍海味阁不愧是山珍海味阁。
宴轻吃力地想了想,“她穿戴蜀山织造的香云缎,很瘦,很白,头上簪着海棠簪花九凤钗,耳朵戴着海棠扣耳坠。”
小侯爷昨日气的不轻,宿醉后还记取活力,现在既然不想算了,那么一旦查到阿谁女子是谁,估计不会轻饶了。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敢获咎他,固然很多女子为了他这张脸趋之若笃,但都因为他不着调的身份和脾气铩羽而归,他不等闲惹谁,更不招惹女子,但若被谁触怒了,不管男女,他有仇报仇,从不存着。
端阳看着自家小侯爷,“您还要欺负归去吗?”
他对宴轻道,“传闻前日,凌蜜斯入宫见陛下,又与太子殿下对上了,御书房满盈了一个时候的火药味,厥后,太子殿下神采乌青地出了御书房,而凌蜜斯全首全尾,没见半点儿丧失,明显,太子殿下在凌蜜斯手里又没得了好。”
端阳嘴角抽了抽,“是!”
宴轻:“……”
宴轻揉揉脖子,“我有病才找她欺负归去!”
宴轻呵了一声,给凤头鹦鹉扔了一把小米,“吃进嘴里的二十万石军粮又吐了出来,幽州温家又在陛上面前闹了个没脸,这回不得恨死凌画了?”
他问:“我明天是不是说不查了?”
端阳:“……”
您将人穿戴看的这么清楚,就没记取脸?是美是丑?
“对,凌画。”掌柜的点头,“她昨日也在山珍海味阁用饭,跟你家小侯爷是前后脚走的,我打烊时,还真瞧见了她跟你家小侯爷一起坐在马路边。”
“对。山珍海味阁掌柜的亲眼看到她和小侯爷您坐在马路边,昨儿她也在山珍海味阁用饭,和您前后脚出的山珍海味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