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掺杂皇子的事儿,他傻了闲的蛋疼才做。
这回换萧枕被噎住,噎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不可,宴轻不可。”
“嗯,醉酒。要不然还真听不到这番话。他从小到大与别人不一样,不在背后批评哪个女子,你还是第一个。”
萧枕感觉这话倒是有事理,但宴轻凭甚么帮他?
“嗯。”
得得得!还真是欠他一命,卖给他了!这些年她劳心劳力为了甚么?不就是为了还性命债?
他无语地看着凌画,“开甚么打趣?宴轻说要打一辈子光棍的。”
宴轻一心一意做了纨绔后连宫宴都不插手了,与他交好的都是一帮子纨绔。噢,还包含凌画的未婚夫,安国公府的秦三公子秦桓。
不能!
凌画摆摆手,不与他争论,“行,那你就娶吧,我不管了。”
她奇特了,“他为何如许说?”
姑奶奶哎,别吓他!
“还挺幸运!”凌画笑起来,眉眼一下子活泼极了,“那就让他娶了我,本身打本身脸,才疼。”
萧枕:“换?不是退吗?”
凌画:“……”
她揉揉眉心,问,“你说,我换个未婚夫,如何?”
凌画噎住,用你有病吧的眼神看着萧枕,“你救我那年,你十岁,我六岁,以身相许你感觉合适吗?”
“来由?”
萧枕:“……”
萧枕盯着她,见她俄然表情就好了无数倍的模样,他感觉不太妙,“你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