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还真是欠他一命,卖给他了!这些年她劳心劳力为了甚么?不就是为了还性命债?
萧枕:“换?不是退吗?”
萧枕:“……”
萧枕:“那你当初为甚么不以身相许?”
哎呦,这话都说出来了!
萧枕看着她,“我还听人说,他喝醉酒时,跟人说过,就算娶,也不娶凌画。”
萧枕腾地站起来,气愤了,“我熟谙了你十年,你如何不想着嫁给我?”
萧枕瞪着她,见她利落地进了屋,他气的一甩袖子,回身走了。
凌画:“……”
凌画:“……”
宴轻一心一意做了纨绔后连宫宴都不插手了,与他交好的都是一帮子纨绔。噢,还包含凌画的未婚夫,安国公府的秦三公子秦桓。
凌画噎住,用你有病吧的眼神看着萧枕,“你救我那年,你十岁,我六岁,以身相许你感觉合适吗?”
萧枕不敢置信地看着凌画,一脸你在跟我开打趣呢吧的神采。
萧枕感喟。
凌画疏忽他的气愤,“如果以身相许就能酬谢拯救之恩,我还累死累活地替你忙活这么多年做甚么?”
萧枕点头,“他爹临终前要给他定一门婚事儿,太后也在场,只要他同意,不管是公主也好,穷户也罢,不管是谁,只要他看上,当场就会给他赐婚,他当着太后的面,说今后要打一辈子光棍,胜利把他爹给气死了,太后也几乎背过气去。”
萧枕气极,“那也不可!你趁早给我撤销这个设法,不然你信不信我派人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