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为了他们,未立室,先养子,对侄子如此上心养着,可见都是个好的。”太后道,“你问问他们,可有相中的女人,如果有相中的,哀家给他们赐婚。”
太后近年喜好平静,移居长宁宫安养,不如何过问后宫诸事,命令妃嫔们无事儿也不要去打搅她,以是,长宁宫长年非常平静,除了皇子公主们隔三差五去请个安外,没甚么人走动。
太后咳嗽一声,“那臭东西不务正业,实在让哀家头疼。你就不该痛快地把现银都给他,这今后,他岂不是更对劲的胡作非为了?你的赌坊是你娘的陪嫁吧?这都关门了,今后……”
凌画笑,“若非陛下正视,也没有本日的我与凌家,臣不感觉辛苦。”
“宴轻那边,哀家他日将他叫进宫来,让他收敛着些。”太后道,“端敬候府就他一小我了,哀家对他也是多有放纵,此次多亏了你包涵,哀家今后定不准他再去你的赌坊祸害了。”
凌画点头,“是有此事,宴小侯爷押的暗注极准,将我家赌坊的库银都给清空了,才兜住了底,本日八方赌坊因没有运转的银子,都关门了。”
太后叹道,“哀家晓得,自从陛下硬把江南漕运偌大的摊子推给你,你身上的担子极大,上要让朝臣们闭嘴,下要让江南漕运顺畅运转,极不轻易。你在哀家面前,也是专捡乐呵的事儿说,那些难办的事儿,辛苦的差事儿,一件不提。”
太后笑起来,“你呀,你每年除了江南漕运的税收外,本身的财产的税收也悉数上缴国库,也难怪陛下经常感慨,你才是我们后梁的荷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