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欢畅极了,“宴兄过奖过奖!”
宴轻摆摆手,有气有力地趴在桌子上,神采不太好地说,“不要,最多疼三天,爷还受的住,才不要喝苦药汤子。”
“那您还等甚么呢?不如现在就跟鄙人去四海书局,我们四海书局出版快,日夜赶工,三今后,您就能捧着诗集品读了,您还大能够送给统统亲朋老朋友手一本诗集,让大师拿着看,不比这狼藉的诗稿有层次?也合适栖云山贵重的海棠海和您这些贵重的诗稿。”
端阳走到他身边,“小侯爷,要请大夫吗?”
宴轻:“……那就好。”
宴轻神采一顿,“凌家?”
宴轻忍着看了几首诗,捂住脑袋,“程兄,不可了,我头疼,头疼。”
栖云山的海棠海,天然是名不虚传的。
宴轻躲离诗稿远了些,捂着脑袋痛苦地说,“程兄拿去给别人看吧!”
此人点头,带着程初去了四海书局。
三步一转头,跟海棠海依依惜别。
“您将诗稿交给我们四海书局,我们印刷出来诗稿,让对栖云山慕名已久的人不止能看到您的文采有多好,还能看到栖云山的海棠有多美,您还能赚回些银子,是不是一举三得?”
“你说的对。”程初被说动了,又冲动起来,“走,我们快去你的四海书局。”
“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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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一下子乐了,“宴小侯爷如果晓得他此举成全了我们的进财之道,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
程初仁慈地如梦初醒,赶紧扔了诗稿一脸歉疚,“对不住啊宴兄,我忘了你看不了诗稿了。”
程初回到都城后,连家都没回,直奔端敬候府。
他猎奇地走到桌前,拿起诗集,哗啦啦啦地翻了翻,扔下,再不看一眼,评价,“质量不错,哪家书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