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儿坐不住,喊宴轻,“小侯爷,天气已晚了,归去睡觉呗。”
端阳坐在他身边,瞅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看久了,也没甚么都雅的,不知小侯爷仰着脸望着天空,看了这么久,看出了多少朵星花。
宴轻“咣当”一声,又重新躺回了房顶的横梁上,重新望着天空,“端阳,我要你何用?”
端阳无法了,只能风萧萧兮的去了藏书阁。
天子坐直了身子,展开了眼睛,也迷惑极了,“竟有这事儿?”
端阳:“……”
酒足饭饱后,贰心血来潮,躺在房顶上看星星。
那些兵法,都蒙尘了好几年了,落了三尺灰,小侯爷还不准予人打扫,说用灰尘埋了恰好,眼不见,心不烦。本日又是为着哪一出让端阳去读?
凌画分开后,宴轻本身又喝了一坛海棠醉。
天子摆手,“夜深了,甭折腾了,明日凌画进宫,朕问她就是了。”
端阳眨眨眼睛,“凌家一向以来是文臣,往上几代推,都是诗礼之家,凌蜜斯如何能会兵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