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掩面,“宴兄,文明!”
昔日不欢畅的时候,也没见他说甩人就甩人啊?迩来甩人的次数见涨,那日斗会后,他猎奇追着他去了端敬候府就被他甩了一次不睬,明天又是,再多一次,他都要思疑他那里获咎他了。
程初睁大眼睛,一脸八卦,又骑马凑过来,“宴兄,你如何体贴起栖云山的仆人来了?传闻栖云山的仆人是个标致女人,跟天仙似的,你是不是红鸾星动,情窦初开,想娶妻了?”
只这一句话就够了。
程初不信赖,“那你如何一身骑装?”
“就是啊宴兄,你是不是嫌弃我们没用?”
程初:“……”
“骑马去山上,不穿骑装穿甚么?”宴轻理直气壮,“山上都是波折灌木丛,穿骑装不扎人。”
程初赶紧追加解释,“我爹老是拿我与他比较,说人家白丁出身,却能发愤读书,落第朝堂,朝为农家郎的布衣白身,一跃龙门成了现在天子堂的亲贵,绯袍高官,再看看我,是个甚么不争气的东西,提起来就动家法揍我一顿。”
这甚么馊主张!
宴轻翻身上马,“回府!”
“但是你之前出来打猎,没这么讲究的。”程初点破。
宴轻:“……”
程初的马被踹了一脚,顿时蹬着蹄子躲远了,程初嘿嘿一笑,“还真没闻到味。”
端阳赶紧跟上。
程初恍然大悟,“太后又让宴兄娶妻了是不是?怪不得我刚一提娶妻,他就翻脸了。”
“没错。”
程初痛呼一声,“宴兄,你下脚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