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吧,待会儿孔圆来了,你亲身和他说一声。”
许汉林七岁之前已经将百草集背熟,十岁之前,将五十二卷的本草纲目看破,现在刚满十四岁,已经在山上采了六年的草药,替超越百人号过脉,过五十人开过方剂,孔仁秀却要他拿着坐堂大夫开好的药方剂对着抓药,这对于终究目标下任福仁堂当家人的许汉林,未免不敷道也。
许汉林面无神采道:“甚么病就该开甚么药,这和胆量不胆量的又有甚么干系。”
他不怕孔圆告状,孔圆好面子,这事儿捂着还来不及,那里能让同门师兄弟晓得,只是他面对年幼的师弟不假以色彩倒也罢了,毕竟算是他先下了孔圆的面子,但是他言辞之间对他如此鄙夷,只怕是个瑕疵必报之人,这今后倒是非常有能够寻机遇给他下绊子。
孔仁秀点头道:“不,这只是其一,孔圆我问你,你学医多少年,坐堂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