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朵见他如此,只好应下,跟着进了那巷子,巷子两边都是人家,长长的一条,倒是个死巷,没有出口,而刘掌柜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
胡三朵一边拉着童明生往那方向去,一边道:“是我们出了玉门关熟谙的一个商队掌柜,说是从南边过来的,带了很多丝绸和茶叶,他怀里搀扶着的是他娘子,不过仿佛身材不太好,之前就很少见她上马车,不太长的很还看。”
白尾地鸦伤势规复得差未几,已经飞走了,胡三朵也通过它,将那片‘灭亡之海’体味的七七八八,还真有‘红瞎子’如许的虫子。
胡三朵找到那只白尾地鸦,它正“咄咄咄”的在沙子里啄食,还真被它抓到几只小虫子,精力还不错。
见胡三朵一脸苍茫,对方又耐着性子问:“你们不是找阿扎木来求医的?他跟一个波斯大夫学的很短长的,还觉得你们跟前面来的那对伉俪一样,是来找他的呢,本来不是啊。”
“那边地上有只鸟,明天被李从堇打伤了,先带归去。”主如果这鸟还晓得流沙的位置,还是带上它更安然。
童明生俄然笑出声来了,一手按住她的后背:“小笨伯。”
胡三朵身材僵住,不敢再猖獗了,“童明生……”
“嗯。”
童明生居高临下的凝睇她,似笑非笑:“只要一个别例,还没进皮肤的时候抖落下来,进了皮肤里,只能拍打伤口四周,震惊才会让它本身退出来,但是会有个巨大的红肿伤口,一个月才气减退。”
胡三朵愣了愣:“刚才刘掌柜是带他娘子来求医的吗?跋山渡水跑这么远,也真是遭罪。”
“你还闹我么?”童明生挑眉。
又逛了会街,在大街上东一嘴,西一嘴,胡三朵吃饱了,也累了,童明生就带她去了一处温馨的小院落,院子里应当是刚清算过的,非常洁净,床铺和热水都筹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