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祥着镜子内里的两小我,这个粉色衫的小人儿,除了单眼皮眼睛比中间的女人大以外,其他都和她一模一样。昨晚生出来的那些迷惑,在瞥见言依依这张神情活现的小脸的时候,全都消逝了。
我愣住了,看向温桁。温桁也愣住了,神采乌青。
想到明天容卿说我的那些话,现在倒好,他儿子还欺负到我女儿头上来了,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她这副模样,心都要化了,赶紧把她拉过来抱住,伸手替她把来不及擦洁净的牙膏沫擦去,哄道:“他欺负你了?”
我被温桁推着往寝室走,脑筋里却还是充满沉迷惑。容卿真的只是胡说吗?那杜辰渊俄然说分离,俄然和沈姝痕订婚,俄然对我那样的态度,又是因为甚么?
依依点头道:“没,没有!”
我把她搂进怀里,紧紧的搂住。固然没有喂过她母乳,但她的确是我的孩子。有谁敢说没有喂过母乳就不是母亲了呢?
温桁出去筹办早餐,一面道:“每天!”
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大人,还没有个大人在身边,温桁有多辛苦,我实在是能够想像获得的。以是一忙起来会健忘事情也是普通的吧?
温桁点头道:“谨慎心一个,天然敬爱。你不晓得,某些方面,她可真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