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爱惯着她们。”江敏仪瞪一眼黎玺涛，语气里却没有半点不满的意义。
“下个月初，没多少天了。”江敏仪打趣道：“你真的就考虑清楚了，就甘心做个教书先生？”
嘉萱、嘉绮、嘉雯都奇特江敏仪话里的意义，却又不好问，只得假装没闻声，持续吃着盘子里的甜点。
“是的，遵循我母亲的意义，是这么筹算的。”乔恩答道。
“是啊！现在时势动乱，明天如许，明天又是另一个模样。很多事起是你我这些平头老百姓所能窜改得了的？”黎玺涛喝一口红酒，神情中有一种落寞的苦楚。不晓得是不是人上了年纪的人，就会生出一种对运气的让步，同时又有满腹的抱负未能实现的遗憾。
“外文课？”江敏仪笑道，“这倒是个不错的安排，乔恩的英文水准但是一流的。”
“听玺涛说，你此次返来，筹办在他们黉舍教书？”江敏仪对着乔恩说道。
“都老夫老妻了，能有甚么定见？”乔熙笑道，“并且她每天都忙得很，不但要服侍我母亲，还要照顾两个孩子。提及这个，我倒是惭愧得很。”
长方形的餐桌上，整齐的摆放着红色的餐盘和银色的刀叉，盘子里盛载着的牛排缓缓的冒着热气；敞亮的玻璃杯里的红酒，在灯光下折射出如红宝石般斑斓的光晕。黎玺涛坐在仆人位，他的右手边坐着乔恩和际航，左手边顺次坐着江敏仪、嘉萱、嘉绮、嘉雯。全部用餐氛围在温和的橘黄色灯光的覆盖下，显得温馨而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