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藐视而不见:“爸爸,你们拿着我妈的嫁奁,好吃好喝,我妈死了,你们又来算计叶家的财产,叶家算计不到,又来算计我的?谁无情无义,谁寡不知耻。”
江榕天的掌心和顺的抚摩着女人身上的青紫,晓小打了个颤,眼泪又滴落下来。
“还晓得痛,为甚么放他出去?”江榕天心头恼火。
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程文俊猛的复苏过来,眼中一片茫然,方才的一顷刻,他都做了些甚么?
……
白净如玉身材,有几处大片大片的青紫,看得人触目惊心。男人眼眸中的肝火又起,一脸的阴沉。
江榕天最看不得晓小这副委曲样,忙把人搂在怀里,放柔了声音问:“好了,好了,别怕,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江榕天心中一涩,张了张嘴,竟不知如何安抚。
程晓小踌躇半晌,从包里取出一张卡,放在桌上:“这卡里有两百万,是我本身的积储,我只能拿出这么多。”
程晓小痛得神采都白了,只感觉天旋地转,下认识的护住了头。
程晓小对父亲最后一点豪情,被这几句话打得无影无踪。她很不客气地说:“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如何想起了她?”江榕天不解。
伤了他的女人,想满身而退,只怕天底下还没有如许的功德。
程文俊赤红着眼睛,像一条暴怒的野兽,已经丧失了明智。父亲的猝死,兄弟的反目,借主的逼迫,让他把统统的痛恨都会聚到了晓小的身上。
男人手忙脚乱,最后没体例了,把她的头按在胸口,干脆让她把眼泪擦在他衣服上。
江榕天拿着碘酒擦在晓小唇上,神采阴沉非常。
晓小一听这话,眼泪流得更多了。
晓小披头披发明显被吓坏了,看到是江榕天,哇的哭出声来。
晓小一颤,正要挣扎,男人把她的手按住。
男人松出一口气,谨慎地问道:“他找你甚么事,为甚么脱手?”
程晓小也笑了:“我妈那里无情无义。我妈嫁到程家,那么多陪嫁,那么多金银金饰,翡翠珠宝去了那里?谁花了,谁拿了?”
门俄然被翻开,江榕天一看这副景象,眼睛都红了,疯一样的冲过来,一拳狠狠的打了程文俊身上,然后趁机把他推出去,将程晓小紧紧的护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