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的恍忽,来不及安葬心底的模糊伤痛,我敏捷掉头,尾随男女迟缓的法度……
“不幸也可悲……”我由衷的轻叹。却不敢看女人肆意的眼泪,每一滴都带着痛恨和凄苦。
我侧侧身子,向边上空位靠近,豁然大笑:“你有啥事?就你那整天的花边消息,从未断过。呵呵,是哪个护士又伤了你的心了?”
“实话,我很不测再次见到活的你。”莫漠翘起兰花指,闲逛着中指上的钻戒,意味深长的:“想当初,汶川那场大灾如何没把你震死?起码把你震残了…哼哼,你可真是祸害精……还记得,我阿谁不幸的表哥么?”
时候发展到那年仲夏。
“如何?”我一边猜疑的看着她,一边翻搅杯中的咖啡,漾起的旋涡流转着泡沫,不由皱眉,表示特级蓝山咖啡也不过如此。
“他挺好的,统统都好,自从失忆今后,你不晓得他混的有多好,有多幸运……不但是他,另有我的梁骏,都混得很好,奇迹如日冲天……”
女孩将头轻靠在男人颈窝处,嗤嗤的银铃含笑,男人轻抚女人腮间的发丝,模样轻柔尽是疼惜。我立足在人潮攒动的人群中,呆呆看着不远处倚立在灯火阑珊处的男女,一股酸涩了然胸间,似曾了解的景象若隐若现。
“外滩?如何跑那去了……好的,请我用饭的?”
“别废话,在哪呢?”电话那头再次收回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