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如许睡着真舒畅,不想起来,但是又感觉有点冷,想盖棉被。
被冷水刺激后,她的酒醒了几分,她有一点点复苏了,又一摇一晃地回到房间,瞥见地上的污物,她感觉应当打扫了,但身上没有一点力量,又困得不可,特别想睡觉。
站起来,她摇扭捏摆地往楼下走,眼睛发花,看不清脚下的楼梯,她扶着扶手很谨慎地走,终究走到了上面,一脚跨下去,颠仆了,膝盖处有些疼,不过她仿佛没有感受。
推开门,顺手按开墙上的开关,灯亮了,明晃晃刺目,柳芽儿恰好倒倒地走出来,刚走到床边,胃里一阵翻滚,难受至极,她再也忍不住,哇地吐了出来。
他瞥见有四个空酒瓶,他记得那会儿他们只喝了两瓶的模样,第三瓶刚翻开,还没如何喝。
她用力挣扎,手腕上的血流得更多了,凌少川又焦急又活力。
她把脸埋在凌少川的怀里,哭得很悲伤:“少川哥哥,你永久不会晓得,我有多么爱你,我爱你已经到了一个甚么境地,我……我情愿为你死,真的情愿为你死……”
肖若柔的确割了手腕,不过割得并不严峻,她是在窗边瞥见凌少川和柳芽儿返来,才在手腕上割了一道口,以是没有流多少血。
酒越喝越多,心也越来越湿,有泪在眼中堆积,跟着脸颊迟缓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