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马背上的男人,顾云低吼道:“你干甚么?”他知不晓得如果她一时没拉住马儿,他们俩都惨了!
说完,顾云在那火堆前自顾自地躺下,双手枕在身后,就如许大咧咧地平躺在地上。
夙凌俄然有些想笑,这个女人还真是记仇,把他的话又丢返来给他。
夙凌脸再次快速一黑,哪个女子会在野地里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如许毫无顾忌地铺平了睡觉?起码他没见过!她是真的对他毫不防备,还是行事一贯如此豪放?第一次,夙将军这么有兴趣研讨仇敌以外的人,并且还是他之前最最不屑操心的女人。
而当顾云帮他绑绷带,绷带绕过他胸前时,她的胸部如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背。脑筋里不受节制地想起那夜,在营帐中跟着呼吸,起伏不定的……
夙凌利落地上马,脸沉得比夜色还黑,冷冷说道:“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现在必须歇息。”
“大师一起赶路,我以为尊敬相互应当是最根基的规矩,这点你有定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