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摆开,宋老夫人并没有过来,白氏带着宋绾踩着点过来,国公府的人都坐在一起。宋绾还是坐在宁熹中间,趁着宴席还没摆开低声跟宁熹说话,等一声皇上驾到响起,统统人都跪下恭迎。
将宁熹手里的几个酒酿饼吃完,宋缜算是对劲了,仿佛并没有重视到宁熹对此的怨念,拍鼓掌上的碎屑,道:“好了,我带你去个处所吧!”
宁熹听周氏说着,并没有不耐烦,直到肩头按上一只手。宁熹吓了一跳,几乎一掌将人掀翻,转头看倒是宋缜站在那边,低头看宁熹手里的点心。宁熹手里的点心是周氏给的,宁熹固然嫁在都城,但平常来往也未几,周氏念着女儿,想到本日能见到宁熹,特地做了些宁熹喜好的点心带上,宁熹手里的,就是周氏亲手做的酒酿饼。
“那种残羹剩饭是本世子该吃的东西吗?”宋缜撇撇嘴,平常兵士也就罢了,他们如许的身份天然不会让人健忘,可热过一遍色彩都变了的东西,宋缜表示下不去口。
宋缜作为羽林保护,目不斜视的跟在隆盛帝身后,隆盛帝走到高台上坐下,宋缜就在中间站定。固然站得高俯视世人,但看着别人面前摆开的宴席,而他只能悄悄地看着,宋缜便一点都不感觉高兴。
宋缜没重视到宁熹的设法,拉着宁熹的手,绕过一片假山往假山深处走。宁熹方向感不如何好,绕了一会儿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累得有些气喘的时候,宋缜终究慢下来,道:“瞧,前面就是了!”
御宴以后,天子是直接回宫去,至于其别人甚么时候走就没有要求了,毕竟曲江平时就是开放玩耍的。宋老夫人不在,白氏算是最长的,说定了一起分开的时候,就让人都散了,各自去玩耍,原主朋友本来就没几个,各自嫁人了联络就更少了,干脆直接去寻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