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五爷就差没指着宋老国公骂厚颜无耻了,但宋老国公脸上并没有肝火,只淡淡道:“她是这么跟你说的?既然如此,想来她也没敢跟你说,原是她贪财好利,才鼓励你父亲投敌叛国,若非我念及多年的交谊,全他一个忠义之名,你觉得你们母子,现在当在那边?”
宋五爷仍然黑着脸不说话,小杨氏却悄悄笑着,将宋五爷叫她做的事一件一件说出来,便是早已非常豁达的宋老国公,也垂垂黑沉了神采。屋子里寂静了半晌,宋老国公的目光落到宋五爷身上:“我不晓得你母亲对你说了甚么,可你父亲的事,我宋天德无愧于心!”
宋纩从国子监返来,就传闻本身被和离了,顿时一脸懵逼。在宋纩看来,他确切不喜小杨氏,可就算休妻和离,也该是他提出来才是,不想不但是他被和离,和离的启事还是如此。
白氏看着儿子的神采变来变去,内心不免有些打鼓,说到底这件事伤的是儿子的脸面,就这么对儿子说,儿子如何受得了。正要拉着宋纩去找宋老夫人实际,宋纩神采已经安静下来,道:“我晓得了,母亲在禁足中,不幸亏外走动,还是先归去安息吧!”
“不成能,我父亲功劳卓著,如何能够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投敌叛国!你已经占了父亲用命换来的功劳,竟然还要废弛父亲的名声!”宋五爷猛地挣开两名保护的压抑,指着宋老国公骂道。
兰氏承诺着,带小杨氏下去,白氏仍然不平气,可没有跟宋老夫人叫板的勇气,只得憋屈的咽了归去,只想着等丈夫儿子返来,再鼓励丈夫儿子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