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点点头,宋玉书一家子此次前来也没有带多少下人,宋玉书父子一人带了一个小厮,女眷罗氏两个婆子一个丫环,宋清萍便只要小梅一个丫环。宁熹固然没有体验过,但也大抵能想到宋五叔一家说不定真将下人当自家人待着。
宁熹次日去埋头堂存候时,宋老夫人精力不如何好。兰氏和杨氏另有事做,存候以后就走开了,宋老夫人拉着宁熹的手,非常愁闷道:“你说我之前如何就没看出来白氏这么蠢呢?管家这么多年了,这都是些甚么话,叫下人糊里胡涂的就往别传像甚么话!”抚了抚胸口,又道:“你说你才这个年纪都晓得这事得悄悄地措置,她倒好,一把年纪都活到木头上去了!”
宋老夫人听了前后,固然宋玉书一家是客人,是亲戚,但白叟家天然是向着自家孙子的。宋老夫人对宋清萍印象是好的,可想到宋清萍身边的小梅,宋老夫人也微微皱眉,道:“那丫是叫小梅?也太没端方了些。”
宋缜倒是没有多想,顺手又捏了一颗点心,道:“或许吧,五叔家与我们家分歧,五叔读书并不出彩,在州府做文书,家道也不好不坏,我暮年同祖父回籍祭祖去过五叔家,家中只要两房下人罢了。”
珍珠平时没甚么机遇露脸,可贵宁熹安排事情叫她去做,非常花了心机办好,给宋缜和宁熹行了礼,见宋缜没说甚么,内心也松了口气,向宁熹道:“三奶奶,奴婢都探听清楚了。不是琉璃姐姐办事不当,是从二夫人院子里传出来的。”
宋老夫人头疼的也是这个,宋绾才十三岁,婚事上还不急,可也要渐渐相看了,大多数人家十三四岁定下来,一系列法度走下来也是及笄的年纪了,谁家不是这个时候刺探着订婚的?这下倒好,这些事固然不是宋绾的事,可谁家相看媳妇不得瞧瞧父母的操行,宋绾的名声必然是有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