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视野仍然有些恍惚,但是盈盈水眸中,还是闪光一抹痛色,默不出声的取出丝绢,在溪水中打湿,又从腰间吊挂的锦袋中取出两个精美的小瓷瓶,把此中一个翻开,抖了些红色的药粉在丝绢上,谨慎而又和顺的为他清楚伤口。
凤清澜可贵的看着她笑得如此的甜美,那样如同弯月普通夸姣的弧度,让他不由为之闪神,也让他深切的晓得,她对那样糊口有多少的神驰。另一只与她是指相扣的手,不由的紧了几分。
青山为背景,蓝天丽日之下,在银光淅淅的潺潺溪水边,她放心的枕着他,他悄悄的听着溪水东流的泠泠之声,乌黑幽深的凤目含笑看着她。他们便是那样温馨而又调和。
他晓得,将她强留于身边是他的无私,但是他便是如许的人。要他罢休,他做不到。但是皇位之争他已经卷入此中,此时已经有力抽身,不然害得便是他器重的几个弟弟。以是,他只能委曲她,委曲她陪着他一起面对朝堂风雨,宫闱排挤。
“幸亏刀上无毒,伤的也不深,今后不准你再如此打动。”楚淡墨清楚完伤口,在细心的为凤清澜上了伤药,最后取出红色纱布,悄悄的为他包扎好伤口,抬开端,透过不太清楚的视野看着他,眼中很有些指责之意,“莫非我便没有涓滴自保之力么?”
楚淡墨附和凤清澜的观点,接着道:“他们的行迹已经透露,五行神兵是南宫绝月最后的一张底牌,我们没有推测她有五行神兵,正如她没有推测我们会三人前来。她怕我们会雄师围歼。不想丧失惨痛,故而是留下少数的人迟延,好借机逃脱。”
“好。”楚淡墨仍然闭着眼,但是唇角却微微的扬起,若不是她应了一声,会觉得她已入梦,而梦中便是他打算的夸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