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绿抚眼睛一亮,反握住楚淡墨的手,一贯对楚淡墨的话坚信不疑的她,这会儿也不得不谨慎翼翼的再次向楚淡墨确认。
“不可,我要归去。”想到这儿,绯惜坐不住了,蓦地起家,就往外奔,乃至健忘了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还在这儿。
“陛下,娘娘。”从船上跳下来的竟然是聂焱。
直到,在莲花池畔看到了爱妻的身影,凤清澜一颗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绯惜听了绿抚的话立即来了精力,眼眶都差点红了,想到凤清潾那讨厌看兵法不测的书的人,却为了她去翻阅医术文籍。想到他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情愿为她服药;想到他一个男人,为了怕她再有身子,甘愿忍着不碰她,内心不晓得如何来描述那一股翻涌的高兴与幸运。
楚淡墨听了绿抚的话,蓦地间仿佛想到了甚么。
“秋风冷,把稳着凉。”从身后将爱妻揽入怀中,实在的感遭到她,凤清澜才算真正的安了心。
一袭素洁的白纱罗裙,在晚风轻抚之下,格外的飘飘若仙。一头青丝飞扬,纤细的身影倒影在湖面之上,凤清澜恍然回到了他们如遇之时,在寒山寺的雨中荷塘当中。而他的爱妻也一如当年普通,娇美的如同一个少女,除了更添了成熟的风味,还是那样的淡香如墨,让他欲罢不能,只得越陷越深。
楚淡墨身子今后靠,而后侧头仰首,盈盈水眸看着凤清澜如玉般的侧脸:“清澜,你我两次结婚,却从未有过洞房花烛夜,不如我们今儿再成一次婚可好?”
绯惜哀怨的看着绿抚:“绿抚姐,你忒不刻薄。”
“我不会有事儿,你不必严峻。”楚淡墨听着凤清澜有些粗重的喘气,晓得他定然是一起奔驰,才会这么快就赶了来。微凉的小手紧紧的贴上腰间紧扣的一双大掌,有些心疼的说道。
房间内轻纱漂泊,烛光幽幽,心急火燎的凤清潾底子没故意机赏识这些,因而直奔床榻,但是帐帘一下,看着小老婆那撩人的身姿竟然只着了一件透明的红纱,胸前的圆润矗立,腹下的芳草萋萋,都在那薄薄的轻纱下一目了然。一下子,让禁欲七八月的凤清潾血脉喷张。
凤清澜乌黑的凤目加深,看着湖中一条烛火透明的划子,正缓缓的驶来,眼中溢出点点笑意。
“恭喜绿抚姐。”绯惜也非常替绿抚感到欢畅,而后又是一叹。
第一次,他在这片青湖娶了她,彼时她命在朝夕,他欲与她共下鬼域。
一出院子,凤清潾就觉着院子太静了,竟然一个服侍的下人都看不到。想着定然是小老婆闹了脾气,因而担忧她的身子,也就甚么都来不及想便冲进了自个儿房间。
“我也想再生个女儿,让他欢畅欢畅。”绯惜趴在桌子上,闷闷的说道,“可自从我生了儿子后,他都不跟我同房了,若不是他日日待我如珠如宝,言听计从涓滴未曾变,我当真思疑他会是看上了其他的女人。”
招来管家一问,才晓得他的小老婆竟然抱病了,当即吓的去了半条魂,把管家痛骂了一顿,立即叮咛请大夫。
当凤清澜查抄完两个儿子的功课,接到绿抚出宫的动静后,回到凤栖宫却没有看到爱妻的身影,当即吓了一跳,若不是桃雪快速的递上楚淡墨留下的手札,只怕全部皇宫就顿时要天翻地覆了。
绯惜也没有给他多想的喘气的时候,身子如蛇普通,便缠了上来,凤清潾哪儿受的到这引诱,直接扑到,压着小老婆翻云覆雨。
第二次,他用一场乱世婚礼娶了她,彼时她却身怀有孕,因而他们再次错失了洞房花烛。
当日下午,楚淡墨也不声不响的乔装打扮,跟着绿抚一同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