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一扬眉,回了声好,他口渴,她当然也不能不管他啊,便端了杯水来。
柳月抱手,肩靠着雕花门框,身上那种又冷又痞的气质立即回归。呵,她如果不干,他还真来劲觉得她怕了他呢,也好,洗就洗,之前她又不是没洗过!看她把赫连尘的王八壳给洗下来!
“嗯,王八蛋,我为甚么会在你怀里?”
“呸、呸、呸。”她喝了那王八蛋碰的杯子。
呵,合着这王爷都把她娶进门了,还不晓得她叫甚么。柳月收腿,大大咧咧的坐到了赫连尘的床上,赫连尘没推测方才还要躺在椅子上的柳月这么快竟然爬上了他的床,躺平的腿还没及收,就被柳月结健结实的压在了屁股底下。
来到王府数日,身边没了杏儿和芸娘的柳月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在当代的时候,她常常是独来独往的,偶尔与人一起履行任务也从未有过“火伴”这个观点,因为他们之间常常会为了自保和邀功而自相残杀,略不留意就会成部下亡魂,而芸娘和杏儿她们不一样,她们是把她当亲人的,不对,在她们的心中,她就是她们的亲人。
“你如何晓得?本王恰是属牛的,五行水多。”
言语淡淡,他说的仿佛是一件小事,眉心还是伸展的那样天然。
当然,洗王八壳的时候,她也趁便跟赫连尘相同相同,用个里应外合的体例来正一正王府的民风。柳月眉一挑,曜石眼中滑头毕露。
“咳咳,王妃果然这么朝思慕念本王的香唇,本王也不怜惜。”赫连尘歪着头,眼瞳里的幽蓝映了一层喜烛上腾跃的淡黄色的光,惨白的面孔看起来有了一些活力。
赫连尘幽深的眸子突然一缩,他虽长年病着,但好歹是个王爷,从没有人敢劈面这么嘲弄他。
“王妃很等候与本王爷的洞房夜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因本王的一句话,就,咳咳,跳上了床?”他长睫一闪,幽深且泛着愁闷色彩的眼不躲不闪的与他上方柳月的眼相视。
“嗯。”某男一声气结的闷哼。
“你给本王滚返来,本王本日只要你来服侍沐浴!”
“你是叫柳月?”
呦呵,这药是嗑多了吧,脾肾是不虚了吧,这声量炸得她耳朵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