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是甚么处所?!她可没有来过啊,赫连尘不会要带她强闯民宅,然后找个屋子同她呸呸呸,险恶了险恶了。
对赫连尘,她不该该立马给他一记飞脚让他给她滚蛋的么,如何,如何下不去脚了呢,或许是本日的他过分情深,与那漫天的白雪一同迷了她的眼吧。
“甚么想甚么,没啊。”柳月捶了一下赫连尘的胸膛,装出一脸的高冷。“老子,老子想的是你带我来的这是甚么处所,这,是你的私宅?”
柳月闭上眼,甚么也未做。
两只小手贴着他的脸颊,呵着热气帮他揉搓着,冰冷在手心化成了点点的湿凉,她生硬着唇角,指腹触摸着他微凉的皮肤,冷冷的不如其她女子责怪的那样好听多情,“你他娘的是想毁容吧。”
这件房恰是寝室,柳月被赫连尘一下扔在了床上,赫连尘连腰都没弯一下,仿如果把柳月直接拋下去的,虽床上的锦被甚么都有,也铺垫得非常柔嫩,但她还是跌得不清,胸口恰好压在了床上的玉枕上,气味一窒,闷痛传来,她一个鲤鱼打挺的翻了过来,“奶奶个熊的,赫连尘,你个王八蛋,是想把我摔死呢,还是想把我摔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