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环境下,本该飞溅出的血花,去哪儿了呢?
“凶手当时溅了一身的血,且获得了王利兑换字花得来的那张银票……”烈非错的语气垂垂冷肃,他仿佛一步步将本身替代到一个明察秋毫,能辨善断的府尹老爷的角色。
水中两人见状,马上登陆,接过布巾擦干身上的水,接过常林手中的衣物穿好,一股稠浊的汗臭味再度回到他们那边。
“之前在鱼塘那边,我令周泰、方德下水搜索凶器,期间他们将衣物存放常林处,我曾经到周环绕过一圈,汗臭味还是浓烈,而后周泰与方德两人登陆,已于鱼塘水中洗过一番的他们擦干,再度穿上本来衣物,汗臭味马上回到他们那边,如旧洇开。”
“除了汗臭,土味,还能有甚么!?”洛绮瑶更加奋力的挣扎。
“对,没错,你闻到了汗臭,浓烈的汗臭。”
言语间音量毫不放低,明显是用心说给身边四人听的。
“嗯……,十二地支,十二递支,果然是好独特的才气。”暗中空间中响起奇特的身影,非男非女,非老非少。
“说说,你闻到甚么了?”烈非错催促道。
闻!?
烈非错心神微颤,顾不得计算她这番“恩将仇报”,续道:“除非那凶手早已猜测行凶时会染上一身血迹,事前便脱下衣服裤子,赤条条上阵,若非如此,衣服染血的他必然要将血衣换下,措置洁净。”
起码他身上没有不竭披收回的尘霾土味,乃至反倒出现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男儿阳气。
“我明白了,当时凶手离他很近,那些飞溅出来的血迹没有落到地上,而是……”本就千娇百媚地眉眼,这一刻双眸中闪动着洞火灵光,自傲间披发着一股别有神韵的美态。
“哈,万翻……好一份对力量的固执渴求。”
“随我来。”烈非错未几做解释,拉着洛绮瑶向周泰三人走去。
“哼!这点本蜜斯早就看破了,不消你加油添醋,多嘴多舌!”
……
此处似一处封闭的喧闹空间,又似某种空间的碎片,孤苦无依地飘零于茫茫宇宙。
……
无穷无尽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喧闹无声,却又不时传来一种,仿佛甚么正在被一股巨力扭曲、碾压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