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北斗七星形似勺子,而七星中摇光的位置正在勺子柄端,北斗七星不管勺口与勺柄,其指向皆随四时而变,并无绝对定向。
……
——嗯!?莫非说……
……
书房于他们之前拜别时一样,三开的窗户开启着,窗外百花千卉鲜艳,花香跟着阵阵炎风透入。
在此之前,方德已于灶房中忙活了好久,那些瓶瓶罐罐中盛放的油盐酱醋,他都利用过。
“我,我明白了,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关头不在‘西’,而是‘左’……”美眸惊凝,视野倏然投向方德。
她直觉书房有题目,翦水秋瞳四周打量起来。
有了之前灶房的经历,洛绮瑶进入书房后,并未马上没心没肺的开口扣问,烈非错为何带世人来此。
方德是左撇子!
左边是一排与书桌同质的书架,架子上成书未几,且多为经史子集,孔教通典。
固然没有出声承认,但他是左撇子这一点,已能证明。
仿佛有敬佩,却又不肯流露眼眸。
这一幕落到洛绮瑶眼中,女孩心机急转,一个模糊约约,却仿佛豁然开悟的动机,数度掠过脑海。
如果将那些瓶瓶罐罐中的一把把勺子比方做北斗星,那一把把勺柄指向的位置……西面。
只要左撇子利用后,那一把把勺柄才会皆向左,因为他是左手拿的。
“他是左撇子,你带我们来此,就是想证明这一点?”
“为何如此?”
烈非错所说的第二处,便是后院的书房。
如此站姿的话,那么此人左手边是西,右手边是东。
另一侧是三株小盆景,每盆不过巴掌大小,坐落于书桌顶角,那欣欣绿叶,那蓉蓉朱花,一样依足规格,与一旁灌木成林毗邻,欣欣照应。
“我们面前的这张书桌上,文房四宝、宣纸层叠,更有盆景小株郁郁葱葱……”烈非错指着书桌桌面,他将桌面上物什一一点过,随即指尖落到三株小盆景上。“……这三株盆景安排在书桌的半边侧,于一旁那几盆庞大灌木毗邻……对,毗邻,灌木在书桌的东侧,这三盆小珠也安排在书桌的东侧。”
——一把把勺柄向西……
右边那片绿荫葱葱,由数株落地而生的庞大盆栽构成,内里栽种的皆是灌木,午后阳光洒入,一株株葱茏漂亮,披发无穷活力。
这里对他的意义不凡,可惜现在重新至尾一人独行,旁人难品此中滋味。
洛绮瑶问出了关头,方德是左撇子,那又如何呢?
仿佛有惊骇,却又不明为了那般。
“没错,三盆小株毗邻那些灌木,如果利用书桌的人坐南向北,那么这些灌木,这桌上的三盆小珠,便是在他的右手边。”
“而方才我也说过,在此之前我已发明……”
“别急,这件事我们得渐渐说……此地已无甚么可识,现在随我来吧,去第二处。”
左手边书架上的经史子集还是,彷如这一部部典范本身,亘古不缀。
只要左撇子利用后,五根服从各别的擀面杖才会皆放在左边,因为那是顺手的位置。
……
“嗯!这是……”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一把把勺柄向西,那五根擀面杖放在西侧……”言语间,烈非错仿照着舀勺
仿佛有怨气,却又不知发自何源。
位于右手边的盆栽郁葱仍然,波波活力肉眼难辨,却通透于人身四肢百骸,每一处可呼吸的毛孔。
没错,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人站立在长桌的南边,面朝北。
言语间,烈非错走到长桌前,顿步立品。
方德没有否定,在洛绮瑶的凝睇下,他终究缓缓地点了点头。
……
不久之前,他恰是分开此地后,紧接着去到那间寝室,才激发心障,身陷幻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