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身份高贵……既然如此,想来女人平素是毫不会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玄衣蒙面看似顺着谪仙女孩接话,但是紧接着,话锋一转:“……高高在上好啊,你越是高高在上,对我们不屑一顾,过会儿我们越是要经心极力的服侍你!”
“中间……想要杀人灭口?”玄衣蒙面后退一步,凝声问道。
言语间淫邪无度。
“……那人能伤我,气力天然在我之上……”断断续续道出这些,过程中一副力量难接,侍儿扶起娇有力的荏弱模样,端是我见犹怜。
为首一人望着谪仙女孩苗条美好的身材,这一刻,谪仙女孩仰落漫漫青草,纤细双臂有力支撑,颤抖的绝色面庞,将四人的视野完整留驻。
“女人,你这宿疾发作的还真是时候。”如此调侃的是四人中的玄衣蒙面,他的语气已毫不粉饰的暴露几分欣喜。
色字头上一把刀,即便心知有伤害,为了满足兽欲,四人还是挑选铤而走险。
于莲华池中同烈非错经历了那些,谪仙女孩明白烈非错会轻浮她,乃至淫辱于她,但在潜认识中,或许出于近似“一日伉俪百日恩”的动机,她不以为烈非错会害她性命。
——他如何会来这里的?
“你们……”谪仙女孩美眸惊觉,她想不到即便如此,四人还是色心不死。“……那人炁力卓绝,一旦搜来,你们带着我绝对逃不过他……呜呜……”
“好吧,事到现在我只要实话实话了,实在……”面对蒙面人的图谋不轨,谪仙女孩悲惨无助之下,俄然收敛惊惧,面露坦诚。
再一次尝试撑起家体,却还是没法做到,谪仙女孩强忍着有力道:“……我并不是旧疾发作才浑身有力的,真正的启事是,我之前遭受了仇家,被其暗招所伤,我强忍着伤势逃离,不想却赶上你们掳劫幼女,不忍之下才脱手,不想暗伤竟如此严峻,才不敌你们,现在那伤我之人必然在四周四周搜刮我的踪迹……”
若非四周皆野草漫漫,换做另一处石尖枝锐,单单这一下,女童估计就得破皮流血。
“我警告你们,本女人身份高贵,若你们胆敢欺负我,来日必受各式酷刑,挫骨扬灰!”
——嗯!?他……他是……
谪仙女孩的这番言辞中无较着马脚,玄衣蒙面四人视野互换,五味陈杂的眼神,终究凝集的倒是一幕丑恶的淫邪贪婪。
一个由白布包裹着的真容不明的圆形物体,不住往外渗着血,乃至包裹裂缝中,另有近似发丝的黑丝穿出。
下一瞬,他们判定不成能,因为他们认出了这道身影。
蒙面四人更加靠近,谪仙女孩现在的状况令他们非常谛视。
他杀了人!
谪仙女孩强撑着欲再度起家,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那红色包裹中渗入而出,一滴滴落下的红色液体……是血!
——竟然是他!
此人身法奔驰,仿佛没想会在本身前行的直线上撞上别人,乃至一来就是五个。
跟着氛围窜改,烈非错本来温和淡然,慵懒无所谓的视野,垂垂流暴露肃杀残暴。
谪仙女孩现在一副难以起家的姿势,此前她之身上也见不到任何较着伤痕,更无呕红吐血,但现在她一口鲜血喷出,玄衣蒙面四人看在眼里,如此态势,倒确有几分之前一向哑忍内伤,直至现在终究忍将不住发作的架式。
“对,对,对,这女人见我们兄弟个个身强体壮天然是春情动。”蓝衣蒙面拥戴道。
“女人莫急,我们个个大解和顺,这就来安慰你。”青衣蒙面也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