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辰极喜这个姿式,忍不住蹭了蹭,新长的短短的髯毛扎在白嫩的肌肤之上,刺刺痒痒的,麻麻酥酥的,唐初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寒气,身子生硬了起来。
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柔嫩,勾得浑身炎热,额上都是汗,密密麻麻,大颗小颗。
芸娘由衷的感慨万分:“唐初九,你必定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才修到了古清辰。”
才子的夸姣,让古清辰更是意乱情迷,大手情不自禁的开端隔着衣衿,刮擦她的饱满。
拿芸娘没体例,最后,忍无可忍,咬着牙根:“这是古清辰送的聘礼!”
唐初九脸上起了羞意,把镜子放下。
宋兰君恶狠狠的瞪着唐初九,咬牙切齿:“你要和古清辰结婚了?”
萧修阳长叹了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任务。
只是,在府里,人善只会被人欺!
炸得宋兰君血肉恍惚:“唐初九,你不知廉耻!!!”
多么的让人神驰!女子平生,若能如此,夫复何求。
看着那满屋子的真金白银,芸娘内心巨不平衡:“真是傻人有傻福,让生得如此端庄又温凉贤淑的老娘情何故堪啊!”
咬着牙,把祸首祸首恼个半死,小脸气鼓鼓的,更显生机实足。
铁了心就是要娶她为妻!
唐初九内心一咯蹬,直觉大事不好,问到:“如何了?”
再动,贤人也要疯了。
和芸娘正忙着,有客来访。
可惜却再也入不了唐初九的耳。
终究送走了萧修阳和媒婆,芸娘敲了敲酸痛的后腰,感慨到:“一日为师,毕生……”
那么痛苦不堪!!!
更何况,花前月下,培养了那么多才子才子的恩爱不相离,传为千古嘉话。
他选的这女子,看看是甚么目光!
这就是选的当家主母,一点变通都没有!一点油滑都不会!一点应对都不懂!
唐初九闷哼一声,隔了衣衫,后背亦被树皮蹭得有些发疼,听到他粗浊如野兽般的呼吸和因了畅快逸出的降落之声,喘气着阵阵颤栗,整小我有力软在了他的怀中,玉手无认识地揽上了他的脖颈,更显密切。
看着唐初九白里透红的面庞,水灵灵的,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芸娘非常恋慕妒忌眼红。
说的客气,但一个念想,又真逼真切的明指了唐初九攀附,存的是非分之想。
古清辰像个贪婪的孩子,如何也要不敷。情动更甚,已浑然忘我,恨不得吞入腹中。
现在早就不是三岁娃娃,已经晓得亲嘴是不会有身的了。
看着唐初九红得要着火般的脸,芸娘‘咯咯’娇笑:“昨夜床上***吧?欲仙欲死吧?”
只见那处,深深浅浅,青青紫紫,几个含混的陈迹,触目惊心。
从胸口传来炽热的温度和刺痒,让唐初九忍不住微微颤抖,一阵阵酥麻的感受跟着他大手的浪荡,在体内四窜。
唐初九把红色聘礼一样一样的摆好后,又埋头单独笑了好一会,才去拿了大红喜服,一针一线的绣了起来。
他的行动很卤莽,很孔殷,吻人毫无章法,青涩的莽撞。
唐初九从芸娘手上接过地契一看,上面户主写的竟然是‘唐初九’,这的确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
这或许不是天底下最富有的聘礼,可倒是最至心最让人放心的聘礼,试问从古自今,哪家儿郎在送聘礼时,会把地契上换成女方的名字?!
那杯茶,不管如何是不敢喝的。
深吸了一口气,用了平生最大的便宜力,才停止了这类带了致命狼毒的骇人引诱,嘶哑着嗓道:“初九,真想你现在就是我的妻。”
幸亏总算是完成了他的耳提面命。
闻着她的气味,就是心对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