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画的脑海中高速运转,额前急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
被钟无颜关在地洞里的那段日子过得是惨绝人寰,宋东离还好好的没有疯,已经是万幸了,但因着日日夜夜的惊骇,痛苦,绝望,那头发落空以往的光芒和婉,变得得越来越古板,虽说在臣相府里养了半个来月,可到底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
钟无颜收起了神采的笑意,一脸凝重:“你豁出了命去,也要护住古清辰。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身后,他会如何样?你觉得他会为你毕生不娶么?他最多悲伤一阵子,跟着时候的畴昔,他还是会娶妻,会生子,会儿孙合座!再想起你时,他最多一声感喟。你如许,值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