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响,男人都没有任何痛苦神采,砚青本身倒是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凳子上擦擦额头的汗水,妈的,真够能忍的,视野移到男人的小腹下,抛弃鞭子自鼻翼中哼道:“毅力不错,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甚么时候!”
皮鞭打在**上的响声很富有节拍感,仿佛永久都不会间断一样,短短一分钟就已经抽打了三十多下,而男人那本来白得形同婴儿嫩滑的肌肤也逐步红,最后窜改成青紫色,可见女人动手有多不包涵了。
回身拿过包包就气呼呼的摔门而去,她想要的成果是男人不竭的告饶,大喊大呼,而不是像个死人一样吭都不吭一声,该死的,她就不信治不了他。
“你感觉如许我就会放过你吗?”柳啸龙对对方的奉迎底子不承情,乃至有一丝的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