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代苗鑫的身份证号码吗?”陆昔然问唐之薇。
“懒得和你说,你就是没脑筋。”郑龙景不耐烦的对陆昔然挥挥手:“早点歇息,明天回黉舍去。”
“你过来找我,电话不要挂,在路上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一点。”陆昔然想了想,还是先把夏蝶然看到的画拍下来,别离发给了井序,郑龙景和先剑,集思广益才气找到更多线索嘛。
“找个童男人咬破舌头喷他一脸血,顿时就驱邪了,我记得住在镇龙井的阿谁姜磊是童男人,你给他打电话吧。”陆昔然比来希奇古怪的鬼见很多了,对撞邪这类事情,感觉都是小题目,有点不屑于亲身脱手了。
“晓得了。”陆昔然感觉郑龙景有点太敏感了。
“没事。”夏蝶然站起来,她哈腰的时候,外套内里挂着的项链滑了出来:“要不是我比来有个比赛,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呢。”
陆昔然让唐之薇把录相发给本身,然后立即转发给了先剑:“先剑,你帮我看一下他手里拿的是甚么东西。”
郑龙景拉上窗帘:“我们一人一张床,今晚临时睡一间屋。”
陆昔然跟着郑龙景到了一楼,郑龙景连本身的车都不敢开,而是在街上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去了比来的旅店,还只开了一间房。
她又感觉有点奇特:“既然他是悄无声气的走的,你们如何晓得他被上身了呢?”
陆昔然拿了代苗鑫的身份证,发给郑龙景:“这个是唐之薇的一个朋友,你也见过的,你给查一查他比来有没有乘坐飞机和火车的记录。”
“你还记得代苗鑫吗?他仿佛撞邪了。”唐之薇的语气很孔殷。
唐之薇点点头,拿脱手机翻了一下机票采办信息:“我帮他买过机票,常用人内里有他的信息。”
他从包里拿出装了罗刹扇的盒子交给陆昔然:“这个你好好拿着,井老迈不在,我们最好都谨慎一点。”
“谢啦。”陆昔然忙把代苗鑫的航班信息给抄下来递给唐之薇:“代苗鑫今天下午做这班飞机去敦煌,莫非敦煌真的有题目,他刚从那边过来又要去?”
她正忧愁的时候,唐之薇的电话打了过来:“表姐,你在哪儿呢?”
陆昔然看郑龙景这么草木皆兵的模样,忍不住感觉有些好笑:“蛇精病,你也太严峻了吧?”
这件事如何和唐之薇又扯上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