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自招揽第五安失利后一向耿耿于怀,一方面敌部下办事不力和宋忠包庇部下非常不满,一方面却对第五安和乾元宗的名字更加熟谙。
朱高炽笑道:“此次有些分歧,你且猜猜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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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燕府下人将徐景昌领进府来,迎来的倒是燕王世子朱高炽。
徐景昌笑道:“实在昏庸。”
男人笑吟吟地说道:“见笑见笑,我也是花了数月工夫才搞明白。”
福才从马背上抽出长刀,冲着那土丘一阵乱刨,忽地啊呀一声退了开去,叫道:“死人!”
朱高炽笑道:“因数月前北塞时有残元各部骚扰,父王率保护前去戊边,能够近些日子便还。”
福才背心发寒,道:“那……那他们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