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武笑了笑说道:“这笔钱恰是我求你花在袁至公子身上的。”
张天彪还想回嘴,张天龙把脸一拉说道:“四弟,不管如何说是我和罗先生求的袁至公子把你从大牢中救出来的,现在仇人就在面前,你应当说句感激的话语,如何反而辩驳起罗先生来了?”
在这类氛围下酒菜上扳谈的事情可想而知了,第二天张尚武又搬削发中的绫罗绸缎直至把罗一民的汽车装得再也不能容下方才罢休,罗一民向张尚武说了一番称谢的话,这才在张天龙的伴随下坐上汽车走了。
“你如此说这钱我得收下?”罗一民拿起那张银票放入内衣兜中,接下来又对张天龙说道,“归去后我就找袁至公子办这件事情,你就等着新官上任吧。”
“那我得好好敬你一杯。”张天龙不失时机地说。
张天彪一句一个“兄长”地称呼着罗一民,直把他叫得心中热乎乎的,但他毕竟在袁克定身边多年,是个见多识广之人,不会被几句“蜜语甘言”所蒙蔽。他笑着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有事情时自会相互帮衬。”接下来又弥补一句话道,“只要我们兄弟同心,世上就没有难住我们的事情。”
张尚武一激灵,心中暗道,本来这罗一民绕了一个大圈子,其真正的企图在这里。他立即表态道:“如果我晓得那里有金山必然会拿出来献给大总统的。”
“你说破大天我也不会收你钱的,若让袁至公子晓得了他交办的事情没有办成,而我却发了财,还不打我一百军棍?”罗一民装起了廉洁。
罗一民重提这件事情是有很深企图的,你们家的把柄在我手中攥着,不诚恳时我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他本想张天彪会说一番感激的话语,张天龙也会在一旁帮腔打圆场,未成想张天彪并不承情,腰板一挺说道:“我向来没有插手过甚么反动党,是我的几个朋友借了我的钱去鼓捣火药,不谨慎爆炸了,我才受连累入了狱。”
罗一民找了个败兴,但仍不罢休,持续说道:“你说没有插手反动党这我信赖,但是你那些朋友是甚么身份你最清楚了,有闲着没事玩弄火药玩的人吗?”
“为甚么?”罗一民这回是真不明白了。
送走了罗一民,张天彪陪着父亲回到客堂坐下,他佩服地说道:“为了那把明月刀,你连高官厚禄都不再当回事,可见它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首要了。”
张天龙不失时机地站起家要给张尚武和罗一民做先容,罗一民抱拳见礼,未成想张尚武一步跨过来一把抱住他说道:“一民老弟呀,你我在北京是见过面的,别说你是袁至公子的代表,就冲你是天龙的朋友的份上,明天来到我这里就算到家了,昔日天龙求到你门上的时候你不是也热情帮他吗!这个恩典在我内心一向服膺取。”接下来他松开抱着对方的手又对张天彪说道,“去奉告你三明叔,把我从关外带返来的熊掌鹿茸虎鞭都炖了,把放的时候最长的老酒都搬出来,我要大摆筵席接待我张家的大仇人。”
张尚武进一步感慨道:“我如果有座金山该多好呀,孩子们再不消四周驰驱,我也不消再成年累月在张库大道上行走了,兵荒马乱的说多伤害有多伤害。”见罗一民不住地点头,他话题一转又说道,“万一哪一天我有了座金山,也得拿出一部分送给你,虽说金子是好东西,但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还不如兄弟们均分一下用着便利好。”最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