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你个妖精!陈易生尾椎骨发麻,眉心直跳,再也顾不得其他,猖獗顶弄起来,最后一口死死咬在她肩头开释出来。
“不要。”唐方掰开他的手:“你活儿不好,把我都弄伤了,还疼呢。”
厚颜无耻陈易生被唐方踹下了床。
一管木瓜膏用掉半管,唐方用极其别扭的姿式慢腾腾回到202。只穿戴四角宽松短裤的陈易生正在铺床,地上清算得干清干净的,窗户大开着,淫靡的气味已经散去大半,昂首瞥见她,陈易生把洁净枕套套好,拍了拍枕头:“快来躺下。”
把整张脸压在抱枕下的唐方悄悄嗯了一声,哪儿哪儿都疼,她应当立即去洗手间上个厕所洗个澡返来换床单被子清理地上的一片狼籍开窗通风散味道才对,但她哪儿哪儿都动不了。
陈易生如有所失地躺下来,规端方矩地不敢碰她,半晌才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疼得短长吗?”
唐方缩起腿蹬开他:“讨厌,我本身上过药了。”
身后的人又贴上来,黏糊糊的两具躯体因汗水主动粘连在一起。
“湿了。”陈易生摸了摸低调子笑:“这儿也湿了,另有这儿,满是你的,得换吧。”
陈易生一骨碌爬了起来:“你伤了?那儿伤了?如何会?”
“你干吗老要背对着我,离我那么远,谨慎掉下去。”陈易生嘟囔着,把唐方的头往本身胸口压:“乖,过来,抱抱。”
陈易生却感觉自家糖一腔密意地凝睇着本身,美得不可,侧身把台灯调到最暗,和顺地吻了吻她的唇:“我去沐浴,你可不准先睡着了,我另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起码得等我返来再睡。”
“可我不喜好。”唐方双手抵着他的胸抗议:“我闷死了――”
唐方感觉上贼船轻易,下贼船,仿佛很难,很难。
唐方干脆装死。
陈易生放缓了速率, 低笑着问:“三分钟早过了,能够烙煎饼了吗?”
唐方翻开抱枕,呆呆地看了看时针分针。她没记错的话,她开端烫衣服的时候才八点半――
“去沐浴吧。”陈易生抬开端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快一点了,我们俩一起去洗,悄悄的,没人晓得。乖,不然不舒畅。”
“也不对啊。”资深工程师眉头微皱,靠得更近了,贴着唐方的耳垂轻语:“你那么多水,是不是因为皮肉太嫩了――”
唐方一巴掌拍了个空:“滚!你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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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挺腰顶了几下的唐方无法地问:“实在情侣之间背对背睡申明最信赖对方,要不我们尝尝?”
唐方狠狠掐了一下他胳膊上的肉:“不要!”
热水冲过肩头的牙印,唐方忍不住嘶嘶喊疼,她哭着要他咬本身?又是个甚么鬼!她恐怕是中邪了。
陈易生如有所思地靠近她:“要不下次我们买个光滑油?”
唐方才缓了口气,就被他掐着腰搬着腿全部侧翻畴昔, 脸压在枕头上, 吃不住他一阵猛撞, 头都顶在了床头板上,倒抽了一口冷气,又被拽了下去,她揪着薄丝被的一角,跟溺水者普通有力挣扎了两下,就听任本身随波逐流了。
这是唐方第一次熟谙到:床上活动也存在降维度打击,至于腰长的好处,恐怕就是她快被累不死的牛犁坏了。最后她丢盔弃甲地要他快点结束,却不想陈易生只闻声头三个字就极度镇静起来,红了眼咬着牙掐着她的腰发狠:“好,让你看看能有多快!”
满身是伤的唐方灰溜溜地依言躺下,一腔悲忿牢骚无处诉,只好拿眼神怒斥比牲口还不如的陈易生。
唐方掩面相告:“会。”
“陈易生――陈易生――”沙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甜腻和极致的哀伤。他胸口最敏感的点被她卷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