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红着脸抬起眼故作端庄:“陈先生,你确认关键部位没有受伤吗?需不需求细心查抄一下?”
“上面看脸,上面看该看的,别看腿呀宝贝。”
“那这里呢?”
脊椎骨窜起来的电流,又酥又麻又痒,唐方倒在他肩上低声笑:“放心,我会很和顺的。”
“摸到了不抠难受——你等一等,我抠掉这个大的疤,你再进一步查抄服从性。”
“还会反复几十遍几百遍几千遍的。”陈易生哈哈笑:“我嘴甜。”
屋子里突然静了静。
唐思成看过陈易生已经结疤的细碎伤口,又是一顿感慨,再三叮嘱他今后千万想着唐方和长安,少做伤害的事。方树人反倒替陈易生提及话来:“他是个男人,碰到事缩在前面像甚么话?哪来得及想那么多?换了谁只要心存善念都会忍不住伸把手。”
“是流血了吗?”陈易生侧过身扭过甚看向本身的翘臀。
“刚结疤,你别抠啊!”
唐方的伴娘是林子君,陈易生的伴郎是赵士衡。因唐方已经是孕中期,甚么拦轿拦新郎闹洞房一概都无。会堂设在祥云楼正厅,统统按古礼,三拜后直接入婚宴。三十八桌婚宴都设在祥云楼和两侧的辅楼,最耗唐方体力的就是敬一圈酒。
“喂!叫你不要抠,你弄脏床单了。”唐方下床去拿湿纸巾和吹风机。
“嘀咕还是要嘀咕的。”陈易生捞出一漏勺羊血放在她碗里:“这是情调,不能少。每次说你不也有点小对劲?”
“不要管了,我身上这么烫,滚两下就干了。”
唐方掏掏耳朵:“你这段台词反复过量——”
两人吃完羊肉汤,回到房间,陈易生脱了大衣,一身的汗,走了两圈,把衬衫也脱了,还在冒汗,再走了两圈,干脆把长裤也脱了。重新刷好牙的唐方走出来,见他光着两条腿的模样骇笑起来:“你不是吧?”
藏书羊肉店亮着惨白的灯光,夜里还坐了三两桌,门口的玻璃房里,老板翻开热腾腾的大深锅,羊肉的香气随风飘出去老远。
唐方眨了眨眼,手指在红色床单上沾了沾,两滴血刹时变成了淡色的一团。
终究的来客名单,接送车辆安排和详细时候,留宿,号衣试穿,试妆试发型,司仪主持稿件,婚礼详细流程,拍照摄像捧花喜糖回礼……满是噜苏详确的事情,厚厚一叠的打印文件,看得陈易生不竭赞叹丈母娘多么有大局观,又多么重视细节,恰好每句都说得竭诚万分,方树人越讲越镇静,很有碰到知音之感。
潮唧唧的被子堆放在了床尾,热忱似火的陈病人和顺水行舟的唐护士玩起了体检游戏。
一个别检游戏半途而废,另一个滚床单游戏方才开端。
陈易生的手停在她腰间,试问除了他的糖糖,另有哪个女人能这么不识情味呢。他无法垂眸挺了挺腰:“大腿上伤就未几了。”
唐方抱着姆妈特地拿来的热水袋,穿戴厚厚的抓绒两件套,窝在被窝里看司仪的稿子,听到他抱怨,抬开端直笑:“哪有这么夸大?”
方树人淡淡地看了喜滋滋的陈易生一眼,站起家来:“下次出门,银行暗码保险单甚么的先都交代好,不测险买个三五千万也不嫌多。”
“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大表姨父哼了两句电视插曲:“搞也搞了,两三天搬进搬出也费事,现在如许弄一弄,看起来还蛮喜庆的对伐?”
陈易生滚烫的手掌伸进她寝衣里高低摩挲起来:“这么新鲜仙颜的精神放在你的面前,要不要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