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监控体系直接连着我手机的。”周道宁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戆呵呵格小囡,抱牢浴巾穷笑,笑撒嘎高兴?”
刚从冰箱拿出来的玻璃摒挡碗里,差未几大小的河虾仁已经都剥好了壳,挑好了虾线,上好了浆,一颗颗莹白发光。透明玻璃杯中,明前龙井一旗一枪,根根如出水芙蓉。
唐方舒出一口气,他说没事就必然没事的。
“喂,唐方!唐方——”陈易生看动手机,嘟囔了一句:“这么调人胃口,太不刻薄了。”
“糖糖乖,目前切好饭跟吾走,去吾窝里。(明天吃好饭跟我走,去我家。)”他捏捏她的手,哄小白兔似的:“总要先骗到手再港对伐。”
“嗯,判了七年,赔了八百万,我堂叔伯捐给镇上小学,改建了讲授楼,还造了个图书馆。”周道宁笑了笑:“村里镇里很多干部也因为渎职纳贿,下台了五六个,也算是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