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打个电话都这么狠恶的吗?
沈曜:“我刷螃蟹吧?”
沈亦清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呢,小脑袋里想甚么呢?”
沈曜拔腿就朝发光的方向跑去。
趴在楼梯第一阶的橘哥抓住机遇,用爪爪在沈亦清小腿上狠狠抓了一把。
“橘哥你如何回事?”沈曜皱眉。
沈亦清规端方矩地按摩了一番沈曜的肩膀与手臂肌肉,在放松了沈曜的警戒后,奸刁的沈亦清就开端借着按摩给本身谋福利,一双手指苗条妥当的手从颈肩部垂垂一起下滑,按过后背与腰,又一起捏到大腿。方才被碰到腿时沈曜别扭了一小下,但因为沈亦清按得太好了,以是沈曜便满身心肠享用起按摩来,舒畅得忍不住从鼻子里断续收回撒娇似的轻哼。
“橘哥别闹, 一会儿给你好吃的。”实在是被海鲜的美色勾引了的沈曜按住橘哥的猫爪爪亲了一口, 又小声对沈亦清道, “再往下点儿好不好……唔,就那……”
他话音刚落,关寝室门与上锁的声音也顺次从二楼传来,沈曜思疑地鼓起腮帮子,眯着眼盯着天花板,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天花板捅穿一样:“……”
“甚么不了?”沈亦清解开围裙, “我是想帮你按摩。”
另一边,沈亦清一锁好门就迫不及待地脱光满身衣服放飞自我变回本相,一只害臊得通体都变成了粉红色的北海巨妖鲜明呈现在寝室中!
感遭到沈亦清的眼神里充满了侵犯意味, 沈曜的思惟立即不受节制地飙起车来,慌乱道:“不了吧。”
方才睡了一大觉的橘哥从猫窝里走出来, 痛心疾首地跳上沙发,用肉垫拍击铲屎官的头,当头棒喝道:“喵,喵!喵!”
“喔。”沈曜难堪地点了点头,回身呆呆地走了几步又红着脸转头问,“如何按啊?”
“没事,”沈亦清的声音从楼上飘来,“我接个电话。”
第二天周一,沈曜白日还是上班,早晨还是被沈亦清接回家,吃过晚餐后,沈曜全部武装又跑去巡山。
沈曜那软糯的鼻音落进沈亦清的耳朵里的确如同强力镇静剂普通,加上沈亦清的手本来就在吃豆腐,内心也的确乌七八糟的,以是没一会儿沈亦清就被这声音挑逗得不能自已了。沈亦清忍了又忍,毕竟还是没忍住,眼看就冲要动到变形,为防露馅儿,他缓慢从沈曜身上翻了下去,捂着喷薄欲出的大嘴三步并两步跃过橘哥直冲二楼。
如许还如何培养豪情了?
按摩按到一半俄然中断,沈曜睁大眼问:“如何了?”
入夜后的大天然展现在人类面前的美满是另一幅样貌,林立的树在黯蓝背景中投下一整块浓黑的影,如同恶形恶状的幽灵,黑暗中不时传出三两声粗粝沙哑的夜枭怪叫,天空被树冠挤压成窄窄的一条,上弦月寂寂地悬在天涯。
见身下人一副享用的模样,沈亦清暗搓搓又将手掌温度调高了半度――为了对抗夏季酷寒的陆地,没有洄游风俗的北海巨妖便退化出了一种能够对抗酷寒的心机机制,它们能够自主耗损脂肪来为身材产热,以是沈亦清的体温在必然范围内是可控的。
以是巨妖宝宝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一个暖宝宝!
橘哥仿佛被坏皇后谗谄入冷宫的妃子终究守得云开见月明,粘在沈曜身上委曲地又舔又蹭,嗲得不可。
沈亦清也从水池里抓起一只沾着泥的螃蟹在盖上刷了几下,螃蟹惊骇地趴在沈亦清掌心不敢妄动,好像死蟹,但是当沈亦清刷到它的大鳌时,螃蟹竟像个老诚恳实让幼儿园阿姨帮洗手的小朋友一样举起大鳌便利沈亦清刷洗,一只刷完了,便放下举起另一只。
沈曜应了一声,从刀具架上抽出一把刀,在手上帅气地转了个小风车,随即用平时砍魔物的伎俩嚓嚓嚓地剁起那块不幸的姜,刀锋银芒连成雪亮的一片残光,没一会儿就把那一大块姜切成了疏松的一小座姜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