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清见状仓猝跟上,从门后暴露半张猫脸,炯炯有神地看沈曜脱衣服。
北海巨妖的寿命虽长,但性成熟期并没有那么晚,二十六岁的巨妖宝宝交代腕根基发育完整,能够拿来做各种糟糕的事情了,沈亦清猫毛覆盖下的猫脸已经红透了,他忍不住从背后又探出一条触手卷住交代腕,看着沈曜沐浴的模样抚弄起来……
沈亦清也微微偏着头回望沈曜。
并没有设想中坚固如盘石的那啥!
沈曜三下五除二把沈亦清身上的泡沫冲洁净,仓促擦去本身身上的水,随即用大毛巾裹紧沈亦清抱出浴室,因为怕猫着凉以是本身连内裤也没顾得上穿一条,光着身子就岔开腿蹲在沈亦清面前用吹风机给他吹起了毛。
沈亦清忙转移重视力,逼迫本身回想前几天画的画,但是镇静感还没断根洁净,沈曜便俄然凑畴昔,单手挑起沈亦清的猫脸,在沈亦清湿漉漉的脑门上亲了一下,含笑道:“明天真乖,嘉奖一个亲亲。”
沈亦清幸运又绝望地盯着面前的风景,与交代腕固执做斗争。
说完,把疼得两眼发黑的沈亦清放在地上,调小花洒的水流,蹲下身子把花洒切近沈亦清,谨慎翼翼地让水流顺着沈亦清的外相流下,边抚摩沈亦清猫头边抬手去角落的架子上挤了点宠物香波抹在沈亦清身上,转着圈搓揉起来。
沈亦清从猫窝里委委曲屈地坐起来,把饱受培植的交代腕扒拉出来,对着红肿的位置心疼地吹了吹,猫眼中模糊闪动着泪光!
沈曜起家,从洗手池上方的橱柜里翻出一小瓶麻油,又从抽屉里找出一盒棉签,遵循宠物论坛上教的给猫通便的体例用棉签蘸饱麻油,转头找猫,筹办帮橘哥松松菊花。
几分钟后,看沈亦清的毛吹得差未几了,沈曜才终究大发慈悲起家穿好衣服,沈亦清好不轻易从甜美的折磨中摆脱出来,有气有力地瘫软在猫窝上。
沈曜之前在队里学习时每天都要停止体能与搏斗练习,活动量非常大,但他是干吃不长肉的范例,骨架又小,以是没有涓滴壮硕的感受,每一道线条都练得紧实标致,穿起衣服就是个纤细的少年,脱光了则像一单身形美好的小豹子,两条苗条笔挺的腿,虽细瘦白净却不失力量感。
废了废了废了!
有一种名为fangdao的奇异邪术, 把注释变没了…… 沈曜油然生起一种被帝王宠嬖的错觉:“……”
被捅那啥很舒畅甚么的,能够说不愧是个天生的小受……
猫窝里的沈亦清:“……”
“哈哈哈你这甚么神采啊?都能够做神采包了。”沈曜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
沈曜玩了一会儿玩腻了, 停动手上行动微微偏着头察看沈亦清。
疼疼疼疼疼!
“喵――”沈亦清粗声叫着,把沈曜看不见的后腿变成触手,用触手上的一排小吸盘紧紧吸住地板,一脸誓死不出沙发的果断。
沈亦清脑海中天人交兵,正在“咦嘻嘻嘻鸳鸯浴”和“猫都很架空沐浴这么主动太可疑”之间游移着,沈曜却俄然一俯身将他捞了起来,嘴上还念着:“都一个月没洗了,也该洗洗了,每天钻我被窝。”
沈亦清共同演出扑了好一会儿逗猫棒, 还为了哄沈曜高兴用心卖萌犯蠢,假装扑不中,那胖滚滚的身子在地上极尽翻转腾挪之能事, 如果向来不动如山的真橘哥瞥见这一幕,怕是要活生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