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过后,纤纤轻咬这他的耳坠,低声道:“谁叫你这么久不来看我的?我实在也恨不得把你的耳朵咬下来,只可借……”她并没有说出上面的话,她的脸已红了红得就像是远山外的夕阳一样,她实在是被林南惯坏了,也只要在林南面前她才敢如此的猖獗,那怕他是皇子。
“呸呸呸,负心贼,如果不是我派人送东西给你,你如何会来?你瞥见别人就忘了我。瞥见我却又想着别人,莫非还不该骂么?”纤纤说着,把一团茉莉花的残片丢向林南,林南也不闪避,任它打在本身身上。然后摇了点头对中间的几个丫环道:“你们都下去吧。”
未安宫位于隋宫的西北脚,院落比起长信宫来自是小了很多,但宫中的侍女倒是清一色的娟秀斑斓,年纪均在十六七岁摆布,就连个头都相差无几。只是门口的两个小寺人却略显得稚嫩了些,年纪能够比林南另有小上一两岁,说话的声音也很有些锋利刺耳。
林南摇了点头:“她……她是我的梦中恋人。”
“既如此,小弟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南略一抱拳,杨平满面含春,拉着他就出了长信宫。
“甚么?”几个女子吃紧的问。
纤纤本也是官家后辈,无法其父受人谗谄,触柱而死。她自八岁入教坊司,十五岁便被卖到媚香楼,成了这里的头牌。
看到这里,侍立在一旁的别的两个宫女也微微松了口气。林南是个偷腥的猫,画眉又是他们当中生的最俏的一个,平时也少不得总要被他缠上几次,而男人在这个时候那边还会起那罚人的心机?
来到宫门前,两人相互别过,目送着林南出了院门,杨平的脸上俄然划过一丝邪邪的嘲笑。
杨平摆了摆手,将画拿到一边,举杯道:“承蒙十五弟赞誉,这杯酒余兄倒是非敬不成了。”
“甚么热烈?”林南奇问。
一日二三餐,思君四五时。
容斋先生姓岑,名文本,乃是国粹的讲师,众皇子都要受教于他。他自侍曾为帝师,常日里为人最是刚正不阿,从不假以辞色,并且对众皇子要求也极其严格。昨日林南因为在堂上打了打盹,被容斋先生怒斥了一番,他忿忿不平,便写了张纸条偷偷沾了水粘在了容斋先生的背上,而纸条上便恰是写着“妾身这厢有礼了”这七个大字。
杨平哑然发笑,放下酒杯道:“十五弟莫非不识得这桓侯侍女图么?”
入眼的是一副浓墨淡彩的侍女图,画上的美人栩栩如生,线条勾画的也极是清楚,端的是一副好画。只是这幅画既无落款,也无方印,不晓得是何人所做。
“嗯,去罢。”林南悄悄放开她,画眉松了口气,紧了紧小袄,便去桌上取了小罐,一勺一勺的乘在碗里,未几时便捧着小碗过来了。
林南没有答复她的话,似已看的痴了普通。
林南见她成心包庇那人,倒也不恼,他素知这个画眉是个有情成心的,多数是听阿谁宫女说的,才在姐妹面前耍个乐子,本身本就没至心怪她,不过是想吓吓她罢了。
“八哥你来了,小弟正筹办去未安宫看你呢。”林南说着话迎了上去,只见来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姣美少年,身着一套略显广大的红色长袍,手中提一柄折扇,步子很轻,很有些风骚之意。
杨平表面谦恭,心肠却非常暴虐,他实在一向都在觊觎大隋的太子之位,可恰好杨广只对林南非常看重,对其他皇子全都一视同仁。由此可见,这太子之位多数是非林南莫属,而杨平则大要上和林南交好,公开里却想尽体例将其他的皇子结合起来,以伶仃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