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这是干甚么呢?好象那难受似的?”林南望着她不晓得这丫头到底搞甚么花样。
“皇上饶命,皇上……。”声音越听越稀,这时俄然传来一声娇姹,“慢!”
这时美智子俄然眼眸一转,抓着林南的胳膊也做忿忿的模样道:“对,皇上,您但是个明君啊,如许的人就该杀,把我们皇上的表情都弄糟了,这的确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太可爱了,诛十族也不能解气,您说是不是?”
“真的皇上!”周秀宁转过忧色,拉着他的胳膊问道。
“皇上。”一个鲜艳绝伦的白衣女子款款走入屋子,靠着林南和顺的坐了下来。
魏征承诺了一声是,朗声道:“臣想就教皇上,诸葛武侯其人是襄阳人还是南阳人?”
“你呀你呀。”林南用手指照着她额头点了一下,然后揽过怀里来对朱贵儿道:“你也起来吧,既然你们两个给她俩讨情,就一人一个带回宫去吧,免得一个跟朕这活力,一个在这阴阳怪气的。”
“臣不敢。”魏征说着跪了下去,众文武就好象丈二的和尚,不晓得他们唱的那一出,只要刘文静浅笑不语,仿佛看出门道来了。
朱贵儿见他神采不好,知他正在气头上,便恭恭敬敬的道:“臣妾两人闻皇上夙起,特来给皇上存候。”
这是一个梦萦魂绕的夜晚,到了后半夜,又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雨夜沉江,雾蔼绵绵,垂垂困倚,徒然间竟只能听得清风敲窗、雨打碧竹之声。
“皇上。”林南这话一说完,刘文静就出列道:“启禀皇上,诸葛亮高卧隆中,而隆中位于襄阳,他如何倒是南阳人?”
林南咳嗽了一声缓缓道:“隆中位于襄阳,但却归属于南阳的郑县所管,以是向来前人都不晓得诸葛亮的本籍到底在那,这个是个汗青遗漏题目,我们在辩论一辈子也分不出个谁对谁错来,就算你给诸葛亮从地下耗出来,他也不必然能说的清楚,就算他能说的清楚,他愿不肯意说还是个题目,正所谓起前人于地下,未知其言真假,但本日魏卿既然问了这个题目,朕就一春联解之罢,心在朝廷,原不管先主后主,名高天下,何必辨襄阳南阳?”
“当然,君无戏言你不晓得?”林南一边说一边将她拦腰抱起,周秀宁见他向榻边走来,自发羞怯难当的道:“皇上你……”
林南先漱了口,吐了以后,这才拿起另一杯茶来。却俄然哎呦一声,紧接着茶杯就从手上掉到了托盘里。
周秀宁也不答他,只是悄悄把头斜靠在他肩膀上,柔声叹道:“皇上在我家住了三四日了,若再不回宫去,别人会觉得秀宁狐媚圣主,那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林南密切的拉起她柔若无骨的小玉手,柔声一笑道:“朕谅你也不敢。”
林南本就是盗用了先人的知识,以是也没甚么可高傲的,便笑着令世人平身,又对魏征问道:“魏卿家在朝堂之上专问此事,想来必是有甚么深意罢?”
“好好好,朕现在就回宫,你不消练了。”林南勉强忍住笑意,在她的俏脸上捏了一把。
“秀儿,你甚么都别说,朕晓得朕该如何做。”林南抓着她的手贴在脸上,秀宁煞然间仿佛全都明白了,眼中灌满柔情。
“不晓得是谁说过擂台之上只要取胜就好,至于用甚么招数悉听尊便。”林南成心的把调子抬的很高,眼神也用心望向别处。
“你威胁朕,朕当然要罚你。”林南一边坏笑着一边跳上榻来。
翌日醒来已是中午,这一夜固然没有和美智子时那么怠倦,但总也破钞了很多体力,以是起家时不免有点酸麻。
“噢?”林南听完笑了两声问道:“朕的话莫非还没有你父亲的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