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林,单名一个南字,祖居辽东,家父曾在国姓爷部下作过一任把总,厥后被清廷鞑子所杀,以是我与清廷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次手刃鳌拜,不过报此仇之万一,却不知诸位为何也来行刺鳌拜?”他用心编了个出身,然后和郑胜利扯上点干系,归正把总不过是个九品小官,郑胜利部下不知有多少,这帮人就算想查证那也绝无能够。
世人纷繁撤除青衣,穿上各色农家衣衫,林南也换了一身蓝色夹袄,跟着世人来到了大厅中。
“对对。”几人恍然大悟,那长须男人忙叮咛一声:“快,带上鳌拜的尸身,大伙退兵。”
“你是甚么人,胆敢颤闯康亲王府……”韦小宝的声音有些颤抖。
“本来如此。”听到这里,林南冒充装出一副恍然的模样,又冲了几人一抱拳道:“本来诸位竟是六合会的义士,失敬失敬,久闻六合会反清复明,会中各个都是豪杰豪杰,本日有幸与诸位了解,实在是鄙人之福。”
循着声音,林南几步就冲了上来,只见小堂中有一间石牢,声音恰是从石牢里收回来的,而在石牢的铁门前,身材矮小的韦小宝正站在那边,惊骇的看着冲出去的林南。
走过拐角,前便利瞥见一座小堂,只闻声一个怒不成遏的声音在小堂中传了出来:“你这罪该万死,没卵子的小牲口,你出去,看老子叉不叉得死你!”
相互见了礼,那长须男人先口道:“刚才在牢中还未问明少侠名姓师承,现在还请少侠不吝相告。”
此时,只见石牢中披头披发的鳌拜正挥动着铁链,在那边荷荷大呼,乱跳乱跃,林南晓得这是他被韦小宝下了毒以后已经神态不清,顿时左手抄起匕首,就朝鳌拜冲了上来。
韦小宝一呆,不明白林南是如何晓得本身靴筒里有把匕首的,但此时性命攸关,他也不敢怠慢,从速伸手把本身靴筒里那柄削铁如泥的古怪匕首取出来递给了林南。
几人方才从王府中出来,就听到街道中蹄声如雷,有人高喊:“有刺客突入康亲王府!”那长须男人仓猝叫了一声“跟我来”,便领着世人奔入了王府旁的一间民房,然后又从民房的后门钻出,在巷子里奔行一阵,又进入另一间民房,再从后门钻出,就这么,又转了几个弯,终究奔到一座大宅以内。
听到这里,那长须男人顿时朝林南一抱拳道:“懦夫手刃恶贼,必是我同道中人,不知懦夫高姓大名,师承那边?”
正在这时,一众青衣人也纷繁冲了出去,目睹着林南杀了鳌拜,走在最前面的几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俄然大声叫道:“此人杀了鳌拜,此人杀了鳌拜!”
这时,林南俄然灵机一动,将韦小宝从中间的那名男人手中要了过来,然后将他挡在本身身前,对身后代人道:“来,跟我走!”说着话,林南第一个冲了出去。
林南听到这,顿时大喜道:“若如此,就多谢诸位了。”
世人退到石屋门前,这时,只听一阵嗖嗖的羽箭声响,门外箭如雨下,康亲王顶盔掼甲,带着几十名保护在外亲身督战,世人一时候为箭所阻,冲不出去。
“把这小子也带上。”林南这时俄然指了指躲在角落里正吓的魂飞魄散的韦小宝:“此人乃是鞑子天子面前红人,我们带了他去,定能脱身。”
比及瞥见世人都出了王府,冒充围攻康亲王的那几名男人一声吼怒,也跟着跃上围墙,手中连挥,十余件暗器同时向康亲王射去。众卫士又是连声惊呼,挥起兵刃去挡暗器,但还是有一枝钢镖打中了康亲王左臂,这么一阵乱,四名青衣男人趁机也都逃出了王府。
一传闻林南是想见总舵主,几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又相互低声筹议了几句,最后关安基才开口道:“既然林兄弟令尊本是国姓爷麾下,而我六合会亦属国姓爷,那我们两边自是一家,林兄弟若想见总舵主,倒也不难,恰好总舵主和诸位堂主明日便要来我青木堂,林兄弟便跟着我们,到时候我等自会向总舵主引见林兄弟。